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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春山勾了勾唇角,即使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却始终没有任何的慌张。
他伪装得很好,季羡站在他面前谈话许久,都没有注意到他看不见了。
季羡确实配得上天之骄子这四个字,只需要给一点提示,便会顺藤摸瓜挖掘出藏在枝叶下的果实。
“所以,你的恶骨真的被人拿了?”
季羡拍了拍谢恒的脸,试图唤醒他。
“很意外吗?”
鹤春山缓缓站了起来,凭借着自己的感知力准确无误地停在了谢恒的面前,露出一副狐疑的模样。
接着,他侧头。
那双空洞的眸子准确无误地望向季羡,吐出一句:“当初你不是亲眼看着那群仙门正道把我的血肉都吃了吗?”
季羡身子一怔,接着僵硬地朝鹤春山投来视线,喉间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叫他快要喘不过气。
鹤春山却没有怎么在意,只是讥讽地笑了笑:“人为了追求力量,做出什么来都不奇怪。”
鹤春山抬起指尖,轻轻点在谢恒那张满是泥污的额头。
“为什么不说话了?”
面前的谢恒眼皮轻颤,隐隐有苏醒的迹象。
鹤春山听见身后久久没有传来动静,觉得有些奇怪地扭头。
屋内一时间寂静无声,只有源源不断的寒风从门口吹了进来,将地面上的灰尘吹动着,叫季羡迷了眼。
季羡不敢去看鹤春山的眼睛,周身就好像是被扒光一般,羞耻感遍布全身,即使自己并没有参与那场荒诞的活动,却还是觉得浑身恶寒。
原来,鹤春山知道。
他是如何知道的呢?
季羡知道若是自己想,只需要旁敲侧击一下,便可以得出这个问题的答案。
可是他退缩了。
屋子里的气氛几乎快要将人冻结,季羡望着满不在乎的魔头背影,生平第一次有了落荒而逃的想法。
好在,陷入昏迷的谢恒在此时从喉间溢出一丝闷哼。
“醒了?”
谢恒被抽了脊骨,本就身负重伤,失去意识前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叫他恨不得只是一场梦。
所以在他睁开眼的时候,心中是抱着一丝徒劳的期待。
希望这一切不过是自己做的一场梦罢了。
可是还未等他一口气松下来,耳边便响起了那个熟悉又可怖的声音,宛若从地狱重新爬出来的恶鬼趴在自己耳边呼唤着。
谢恒眼皮又是一抖,恨不得自己原地再次昏迷过去。
也好过醒来面对眼前这个魔头。
“假装没醒的话,我就把你眼珠子给挖出来丢池子里喂鱼。”
谢恒在听见下一句话后,猛地睁大了眼睛,甚至生怕鹤春山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醒了,还专门咳嗽了两声,装模做样地爬了起来。
“这是哪?”
谢恒硬着头皮道。
视线都不敢与鹤春山对上,生怕下一秒鹤春山手中的剑碎便划破自己的眼皮。
“你与阴山君什么关系?”
鹤春山开门见山地盯着谢恒,那双宛若死潭的眸子里倒映着男人瑟瑟发抖的身影。
“我我不认识他。”
阴山君谋划了这么大一盘棋子,怎么可能无人知晓?
鹤春山听完谢恒的话,神情并没有任何的变化,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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