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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温顺的戚缕和脸上浮出一个讥讽的笑容:“原来父亲同公主相交也并非纯粹。
父亲既然瞧不起公主,又何必依仗公主‘暂时’的荣光在朝堂上立足,岂不是太可笑了吗?”
戚国公见她这副含讥带讽的模样,想到自己堂堂一家之主竟被女儿当众嘲讽,便觉得心口有一口气没喘上来,急怒之下不顾袁夫人的阻拦喝道:“给我请家法!”
戚家家法,是取2.5尺的竹片制成钳子模样,抽打在受刑人的背部。
鉴于以往的经验,袁夫人心里明镜似的,戚缕和今日的这顿罚是怎么也躲不过的了。
可她哪能白白看着女儿受苦,于是试图求情:“老爷,和儿是个姑娘家,这五十下打下去只怕会要了她的命,不如同从前一样罚她到祠堂跪一宿就得了。”
一同跪在地上的秦姨娘闻言猛地点头,戚顺和也帮腔:“对啊父亲,母亲说的在理。
大姐姐毕竟是个姑娘家,万一挨不过家法,父亲可就落下一个虐女致死的罪名了。”
“我堂堂一家之主,教训自己不听话的女儿有什么错。”
戚国公手一挥甩掉握在自己手臂上袁夫人的手,死死盯着面色如常跪在地上的戚缕和,冷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打什么算盘,我罚她到祠堂去跪祖宗,你们自有你们的法子去救她。
我今日是非要对她用家法好让她记得住教训,来日想起这顿打,也不敢往公主面前凑。”
袁夫人劝不动戚相转而对跪在地上的戚缕和说道:“和儿,快向父亲认个错,向他保证不再同昭平公主来往就是了。”
听着,还有些威逼利诱在。
戚缕和安然不动:“恕女儿不能向父亲母亲做出这种保证。”
又是一阵怒吼:“你说什么?”
戚缕和镇定自若,直起身扳:“父亲要打便打,从古至今未曾听说过哪个受人恩泽的人去探望自己的救命恩人要被殴打致死的。
父亲若想开这先河,母亲何必阻拦。”
戚国公愣怔问道:“什么救命恩人?”
袁夫人忙朝戚缕和摇头,示意她不要多嘴。
戚顺和也自后扯了扯戚缕和的衣裳。
但众人的阻拦依旧未能改变戚缕和的心意:“当日女儿从外祖家回京,在城门外不慎落入冯正平之手,是昭平公主将女儿救出了狼窝,否则父亲今日见到的就不是戚缕和,而是冯府的十三姨娘了。”
“什么?”
戚国公怎么也没想到,这是居然同自家女儿有关。
前不久荣怀姝在早朝上舌战群儒时,戚国公还沾沾自喜地作壁上观。
戚国公回想起种种,忽然有种柳暗花明的感觉:“所以,先前你们到公主府去,为的就是掩人耳目?你们早知道此事了是不是?”
戚缕和道:“没有,母亲她们都不知情,是我求公主帮我隐瞒的。”
她闭着眼跪直身子:“要打要骂随父亲心意,横竖日后我同怀姝相见的次数只多不少,我既不能违逆自己的心意不去见她,也无法平息父亲的怒火,如若父亲打我心里能好受些,那也是缕和该受的。”
家法早已被请到堂内,只是府里下人在袁夫人的眼神威逼下迟迟不敢上前。
没有拿到竹片的戚国公被戚缕和的一席话说得十二万分的不舒服,一时恼羞成怒抄起袁夫人的茶盏掷向戚缕和。
茶盏不偏不倚地撞向额角,温热的茶汤随着茶盏的滚落铺面浇下,零星几片茶叶挂在戚缕和垂落的头发上正滴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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