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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盘踞在同州的某个山头,平常行踪隐蔽,除了拦道打劫外,不轻易在人前现身。
她初来乍到,对这边形势不清晰,正好借徐浩仁带她游玩,熟悉一下。
“这座亭子名为‘鹊桥仙’,传言是古时候牛郎和织女相会时,一只鹊鸟支撑不住掉下来,砸出了这块凹陷。”
徐浩仁指着地上的小坑说,“后人修建这座亭子,就是为了纪念鹊鸟的无私和奉献。”
宣珏觑了两眼,洞坑两侧狭长,向上舒展,真有几分展翅云鹊的样子。
她坐在亭子里,边上都是保护他们安全的官兵,黑压压地站着威迫感十足。
没多大赏景的性质,她随口附和了几句,“那挺有意义的。”
官兵的保护圈外,人来人往。
有人好奇地拔起脑袋往里张望,想看看同州是来了哪位大人物,值得官府如此大动干戈,却被官兵凶恶地视线挡了回去,只得悻悻离开。
外面的人看不见她,她的视角却将那些人一览无余。
宣珏转着手中茶盏,听徐浩仁在她耳边滔滔不绝。
忽然有人冲关,和官兵们起了冲突。
宣珏直起身子,放下茶盏看着那边的动静。
官兵们都是练家子,并且人多势众,男子不敌,很快被摁在了地上。
他声嘶力竭地大喊:“狗官徐浩仁,同劫匪勾结,夺我货物,致我家破人亡!
该当千刀万剐,下十八层地狱!”
徐浩仁脸色陡变,“哪来的刁民诋毁本官!
给我封住他的口!
打入大牢!”
官兵们撸袖伸腿,正要将男子从地上拖起来,身后却传来了环佩叮当之声,紧接着而来的是一股说不出好闻的香气。
“慢着,刚刚我没听清你说的话,能再说一遍吗?”
宣珏俯视他。
官兵们四目相望,不知该听刺史大人的,还是听长公主的。
徐浩仁烦闷地挠了挠下巴,长袖一振,“还不快把东西从他嘴里拿出来。”
男子知道这是能决定他命运的人,先给她磕了个头,“上月初七,我从沧州运了批草料要到永州去,中间途径同州,却被一帮劫匪抢了。
我到官府报官,徐浩仁却反复推辞,不愿相助。
这批草料是我借小舅子的钱买来的,如今草料没了,还款无妄,我娘子自觉无颜面对娘家,跳河自尽了!
我儿子年纪轻轻没了娘,在学堂里被人排挤,最后掉进池塘也走了!”
他字字泣血,声泪俱下。
宣珏挑起眉头,看向徐浩仁,“刺史大人避而不助,会让百姓心寒。”
徐浩仁眼皮直跳,冷咳几声,“本官没听过此事,是、是手下的人没报给本官!”
他随机指了个手下,“你,把他说的事登记上去,本官要彻查此事!”
宣珏朝他拱了拱手,嘴角上扬,“大人清正廉洁,前途无量。”
徐浩仁冷汗直流。
刺史大人带着男子去官府了,天色不早,宣珏打算回刺史府休息。
马车行至一条巷子,进程变得格外缓慢起来。
晚香钻到外面去,过了会儿进来,向宣珏抱怨道:“那个小郎君仗着自己有副好颜色,光天化日之下在巷子里收香囊,搞得巷子水泄不通。”
宣珏平和道:“能收香囊收到水泄不通,也是他的本事。”
马车摇摇晃晃前进,帘子露出了一角空白,宣珏目光无意识一瞥,而后淡淡收了回来。
直到用过晚膳,闭着眼躺在床上,回忆起白天发生的事,她才突然反应过来,马车内匆匆一瞥的那个侧脸,竟和韩易有九分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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