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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爹爹有什么关系?”
安以琅拉着祁默钧的衣袖低声议论着,越想越是不放心,这会也没有刚刚那么害怕了,于是就试探着问道:“我们出去看看好不好?”
还不等祁默钧回答,安以琅便看到窗外亮起了火光,紧接着就是风如烈出门的声音,想来也是,但凡遇到了与安洵有关的事,他阿爹自然不会含糊的。
但风如烈再怎么样,也终究是普通人,安以琅想着梦中的情景,更是添了几分担忧,不禁又拉拉祁默钧的手。
“好,”
祁默钧没有拒绝,他起先有心自己先去看看,但也知道小家伙此刻必然是等不了的,于是就用触丝取来了搭在架子上的袄子,低头将安以琅裹严实:“我和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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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们打着伞,来到大门边时,发现大门已经打开了,风如烈和安洵都站在那里,身后还跟着不少风家的家仆。
而大门之外,正有一团黑乎乎的仿若人形的东西,拼命地向着安洵爬去。
“爹爹,阿爹。”
安以琅还没等走到他们跟前,就忍不住出声唤道。
“阿珏,你怎么来了?是被吵醒了?”
安洵闻言立刻转过身来,风如烈则带着几分不赞同的神色,看了一眼安以琅身后的祁默钧:“不过是点小事,你就带着他出来,阿珏着了凉怎么办?”
“阿爹……”
安以琅眨眨眼睛,忍不住在风如烈与祁默钧之间来回看,若说之前,他还只是隐隐地猜测着,风如烈似乎对祁默钧有些不满,此刻听了自家老爹这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口气,则让他终于确定了这一点。
不过面对“老丈人”
的刁难,祁默钧表现得却是一如既往的从容,他边为安以琅收起油伞,边言语坦然地说道:“以琅关心安兄,自然是睡不着的,我就陪他出来看看。”
“安兄什么安兄,祁家就是这么算辈分的吗?”
风如烈一听祁默钧还叫安洵“安兄”
,顿时气得他要恼,可下句话还没等说出口,就被安洵一巴掌拍的哑了火。
“你又折腾什么,先做正事要紧。”
别看安洵只是这么不轻不重一句话,却顿时让那老大个子的风如烈听了话,只暗暗又瞪了祁默钧一眼,就站回到安洵身边,不敢再多话了。
虽然在安以琅的记忆中,风阿爹确实是几乎事事都听从爹爹的话,可如今眼见着一场“翁婿矛盾”
,就这么被安洵简简单单一句话给掐灭了,安以琅还是震惊不已,心里更是钦佩极了,暗自想着自己要跟爹爹学的事可太多了。
不过热闹看得再好,也终究需要回到正事上,直到跟着祁默钧走到了安洵的身边,安以琅才看清了地上那团黑乎乎的东西,竟是一个蜷缩着的人。
他大约有五六十岁的年纪,身上破旧的棉衣都被雨水浇透了,花白的头发胡须紧紧贴在干瘦的脸上,嘴巴还在开合着:“安爷……你就跟我去救救我的孙子吧……”
风如烈在一边,大致跟安以琅二人说了之前发生的事,原来这老头叫安四樟也是安家的旁支。
前些日子儿子去村后山上砍柴时,顺带采了些野菇回来,让媳妇给家里人做成汤喝。
可不想那野菇却是带毒的,一家老小喝了汤后,统统中了毒。
“我老婆子、儿子、媳妇都已经没了,就剩我自己命大逃过来了,可我那小孙儿却还是醒不了。”
“村里的大夫都没办法,我听人说过安爷您早些年是做药材生意的,也是会给人看病的,您就随我去,救救我那孙儿的命吧!”
安洵虽然算不上正经大夫,但到底也心软经不起安四樟这么苦苦哀求,只好说道:“我并不会太多医术,也未必治得好你那孙儿,眼下只能随你去看看,尽力一试吧。”
安四樟此刻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只眼巴巴地看着安洵一点头,就立刻哭天喊地道谢起来,几乎要砰砰地磕头了。
安洵忙使眼色,让风家的人将安四樟扶起来,转头就要人去取他这趟带的药箱子。
风如烈自然不想让他雨夜这么奔波,但到底也知道人命关天,只好同意了。
而安以琅想着自己做的那个梦,怎么都不肯就看着两位爹爹这么去,于是怎么说也要跟上。
安洵也拿他们没办法,于是大半夜安家老宅也敞开了大门,风家的下人们簇拥这他们,在南浣狭长的青石板道上,撑起了一把把暗黄色的桐油伞,提着燃得发烫的煤油灯,向着黑暗的村巷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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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更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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