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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日里只爱穿件襦裙,冬日里也是里头一件襦裙,外头再穿上厚厚几件。
夏日里她自然穿得更清凉,一件翠绿烟纱散花襦裙,手上拎着团扇,头饰也愈发简单。
夏日里她本是最不耐炎热的,午后也极不愿出宫,只愿躺在床上享受着清凉。
但既然是要见沈疏同,她不得不忍着难受出了璟宁宫。
午后的东宫格外肃静,但炎热仿佛更甚,顾蓁一边扇着团扇,一边蹙眉,好不容易看见沈疏同,这才舒了口气。
就算是在夏日里,沈疏同整个人也像块温润美玉,并没有因为这炎热而平添几分浮躁之气,说话做事仍然是行云流水的好看。
顾蓁热得恨不得卷了襦裙的袖子,但看了看对面沈疏同的长袍宽袖,默默地把手放了下来。
她好心道:“你热不热?要不要我给你拿把扇子?”
结果对面的人丝毫不领情,反而淡淡地抬眸,扔过来一句,“心静自然凉,公主的心是太浮躁了。”
顾蓁气得险些拍案而起,心想我再也不会关心你了你这个混蛋。
她忍了忍,还是道:“先不说清扬的事,先说别的。”
沈疏同了然,“臣明白,公主还有别的事要臣帮忙。”
顾蓁弯了弯眼睛,装模作样地恭维,“呀,沈少卿你真是聪慧,这你都知道呀。
我确实有事要你帮忙,你肯定会帮的对吧?”
沈疏同默默咬牙。
毕竟他确实得帮,对面的九公主就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小祖宗。
他面上不显,微笑道:“公主请讲。”
“你能见到张璟吗?你帮我给他带个东西呗。”
她递过来的是一方手帕,还有一封信。
沈疏同没接,任由她将这两样东西拿着,悬在半空。
很无礼的一个举动,对他而言,很罕见。
他慢条斯理道:“张璟将来是六公主的驸马。”
言下之意就是,你要不要看看你的驸马在哪儿?把东西带给别的男人,你看看这合适吗?
顾蓁蹙眉,无奈道:“我又不是不知道,还用你提醒,就是劳烦你把东西带给他。”
“臣要是不答应呢?”
他神色沉静地看着她,语气平静。
他说完这句话后,不出意外便需要忍着疼再和她说话了。
顾蓁傻眼,小声道:“不答应就不答应啊,但你好歹给我一个理由吧?”
“臣方才说了,张璟是六公主的驸马,臣是……公主的驸马,帕子和信都是亲密之物,臣从公主处拿了给张璟,于情于理都不该。”
她认真道:“你放心,这帕子跟我没关系,但这信是我写的,给张璟呢,又不是我想联系他,是为了六姐姐好,反正你到时候就会知道的。”
沈疏同忍了忍,一边看着她,一边伸手将东西收了。
顾蓁立刻另挑了话头,“好了,那我们说说清扬吧,怎么样了?我知道沈少卿你机权妙算,什么事情解决不了,这么些天了,至少李都尉那边应该已经解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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