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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敦忍不住搓搓手臂,又对着掌心疯狂哈气。
周三旺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吸沉重:“早知道这样,出门看看黄历了。”
他不坐还好,这一坐屁股就和坐在冰锥上没区别,刺得他顿时弹跳起来,揉着屁股往前走:“还是继续走吧,在这里待着那些纸人追上来怎么办。”
两人不知道在雾里走了多久,终于看到一点车子轮廓。
周三旺欣喜地跑过去,第一时间就是看向车内,当发现昌泯不在车里,不免担忧起来:“昌泯还没回来,我们这回来的一路上也没碰到他,他能跑到哪里去?”
庆敦摇摇头,拿起后座的手机,尝试开机。
周三旺不断试图发动车子,确定车子和手机都没用,不禁破口大骂。
他越骂越上头,脸色涨红,也感觉不到冷了。
庆敦听见什么,下意识看向窗外,对还在骂的周三旺说:“你别骂了,有声音。”
周三旺停下,仔细听了会儿。
开始并没有听见什么,半分钟后,空灵的歌声从远处传来。
听不懂唱的是什么,那语调尖细,带着一种形容不出的诡异感。
周三旺扭头和庆敦对望,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清楚的惊疑。
窗外雾气缭绕,声音不断穿过浓稠的白雾,落在两人耳中。
大脑嗡嗡起来,出现各种不真实的恍惚感,庆敦死死地掐了把自己的大腿肉,厉声开口:“这声音不对劲,不要听了。”
周三旺已经捂着耳朵了,满目痛苦,对他张张嘴,无声说出一句话:“你听得懂唱的什么吗?”
庆敦摇摇头,堵着耳朵后继续观察外面,就见那些白雾仿佛有生命般,开始向旁边散开。
短短一会儿工夫,眼前的道路显露出。
即使捂着耳朵也能听见一点的模糊歌声从前方传来,可白雾之后什么都没有。
就在庆敦看得入神时,车窗上骤然出现一只惨白发灰的手,紧紧贴着车窗,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距离近到皮肤纹路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外面本来就黑,只有手电筒的光对着外面,如果不是颜色不对,庆敦会真的以为是人手。
歌声停止,只剩拍打声,下一秒另一只手也出现。
“啪啪啪。”
两只手疯狂交替拍打。
周三旺趴在副驾驶捂着脑袋,不想看到这一幕。
庆敦微微探起身子,从他这个角度还是不能看到窗外那东西的全部模样。
像是发现庆敦试图看清自己,两只手拍得更加用力。
车窗震动不停,再这样下去保不齐会被拍碎。
这想法才刚从庆敦脑海中冒出,那双手上半部分的手指突然断裂,飞落不远处,即使剩下的手掌鲜血淋漓,也没停止拍窗的动作。
血染满车窗,望着涌动抽搐的断掌,一股寒意从四面八方侵袭着身体,让庆敦从头凉到尾。
他抓住周三旺,这一抓吓得周三旺哭喊一声,拼命挣扎着甩开庆敦的手臂。
“是我。”
庆敦说。
周三旺冷静下来,抬头看他,眼睛颤动着,哆嗦半天才问出一句话:“怎么了?”
他尽力避免自己的余光扫到旁边的车窗,但在“砰砰”
拍击声中,还是忍不住瞥过去,只看到一抹深红色,吓得连忙挪开视线。
“车窗可能要顶不住了。”
庆敦如实说。
不知道外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但这样毫无知觉地拍打下去,打碎车窗是早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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