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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夏黎喃喃自语,怪不得梁琛的反应这么大。
夏黎本以为梁琛只是缺爱,加之暴君的形象根深蒂固,所以没有人敢贸然关心梁琛,只要他能表现出对梁琛的关心,便可以打动梁琛。
令夏黎没想到的是,除了关心之外,夏黎还误打误撞的,让梁琛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因而梁琛才会如此一反常态,即便已然发觉了夏黎的身份,却一句话也没有探究……
“原来……”
夏黎摇摇头:“暴君的黑化也是有原因的。”
“夏副使!
夏副使!”
是大刘的声音。
砰砰砰,紧跟着是拍门的声音。
夏黎起身走过去,拉开大门。
“夏副使!”
大刘来得匆忙,道:“您没事罢?昨夜混乱,夏副使受伤可严重?”
夏黎一笑:“无妨,黎没什么事。”
大刘傻笑道:“那就好!
那就好!
柳大人可担心坏了,一晚上都没怎么睡,一直打听夏副使你怎么样了。
这不是嘛,因着柳大人问的太多,卑职就过来问问了。”
夏黎道:“替黎多谢柳大人的关心。”
“嘿嘿!”
大刘点头道:“没问题!
夏副使您养伤罢,卑职回去复命,还要去一趟圄犴,夏副使可不知,那个姓郑的阉人,嘴巴硬得紧,现在还一句话也不肯吐露呢!”
“郑惜卿还没有招供?”
夏黎皱眉。
大刘叹气:“可不是嘛,那个姓郑的,又臭又硬,就好似茅房的石头!
他一口咬定自己什么也不知。”
夏黎若有所思:“黎亲自去审一审。”
夏黎进入绣衣司的圄犴,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绣衣司可不是吃素的,郑惜卿关进来免得不受一些皮肉之苦,更何况这是陛下先前特意吩咐好好招待之人,绣衣卫更是不敢怠慢。
郑惜卿被五花大绑捆在刑架上,满脸是血,烂泥一般垂着头。
大刘咋舌:“夏副使您有所不知,这个阉人突然生出了一些骨气,无论如何用刑,他就是不开口,不肯将素舞馆背后之人吐露出来。”
绣衣司的人不知晓,其实素舞馆背后之人正是夏国公和皇后,但夏黎知道的清清楚楚。
夏黎轻笑一声:“郑郎君哪里是突然生出了硬骨气?而是因为,他只要不开口,那个背后之人权势滔天,一定会将他救出去……对不对,郑郎君?”
郑惜卿突然动了一下,他没有昏迷过去,挣扎着抬起头来:“我劝你们……最好不要为难我,我背后之人,不是你们……你们绣衣司可以……可以拿捏的!
把我惹急了,没有你们好果……啊呀——”
好果子三个字还未出口,郑惜卿突然惨叫一声,脸颊重重偏向一旁。
夏黎并未废话,摘下腰间紫金剑,一个大耳刮子扇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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