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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要反吗?!”
孙公公麻利地双膝跪地,垂头不敢搭腔。
宣文帝此刻简直要气炸了,这些人仗凭自己身居高位,官居要职,就敢跑到他面前置喙他的决定。
他才是一国之君,整个大朔都是他的,他想处置谁就处置谁,还需要与谁商量,看谁的脸色不成!
若不是他们是朝中难以替代的中流砥柱,他恨不得把这些人一起下狱抄家!
被许多重臣施压不爽是一方面,宣文帝到底是有些心虚。
若是不见,岂不是更加坐实了他心虚,他阴沉着脸,怒道:“让他们滚进来!”
孙公公到殿外,恭敬道:“请各位大人进殿。”
虞悦在地上跪了太久,加之地面湿冷,双腿已经麻木僵直。
她咬牙在晏广济的搀扶下往起站,勉强站起一条腿,换腿时一条腿无法支撑身体的全部重量,猛然膝盖发软一个踉跄。
多亏晏广济眼疾手快扶住她另一侧手臂,才没摔落在地。
“自己能走吗?”
晏广济问。
“没事。”
虞悦坚持道。
姚含均看得心里着急,不想让晏广济如此亲密地搀扶她,自己又不好去搀扶。
手伸出去也不是,不伸手也不是,双手在空中几经伸缩。
姚太傅叹了口气,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胳膊上:“你还是搀着点儿我吧!”
眼神扫过殿中跪得整整齐齐的九个人,宣文帝快速捻过手中珠串上的珠子,沉默良久,才明知故问道:“诸位爱卿前来,所为何事?”
不等虞悦这个苦主先喊冤,冠军大将军先声夺人:“请陛下给臣等一个明示,虞小将军到底犯下了何等滔天大罪,还牵连了解甲回京,安定本分的定国公一家三口。”
宣文帝从桌案上抽出一本奏折,带着气似的用力一丢,奏折滚落在冠军大将军面前。
冠军大将军捡起奏折展开快速扫过内容,忍不住倒吸口气,随后忽略两侧期待递给他们的目光,转身递给跪在他身后的虞悦。
虞悦急忙伸手接过,左右一拉,上书:将军虞忱通敌叛国,私藏粮草,率兵叛乱并攻入范阳节度使衙署,后上报称范阳节度使叛变。
范阳节度使被虞忱活捉,在押送回京路上失踪,下落不明。
上奏之人写得很巧妙,事情是真的,但其余的全是放屁!
虞悦急急辩解道:“陛下,事情不是这样的!
是范阳节度使有意为难,克扣粮草,还带私兵谋反,我大哥才前去镇压,活捉反贼,却不料范阳节度使在押送回京的路上跑了。”
“上奏之人要么不了解原委,要么是范阳节度使的同党,故意构陷于我大哥!”
虞悦双手贴于额间,伏身磕头道,“我大哥绝不可能通敌叛国,陛下切勿听信一面之词,虞家一心忠于陛下,请陛下明鉴!”
“你所言,不也是一面之词吗?”
宣文帝冷哼一声,“你以为你了解虞忱,人心隔肚皮,如何就敢笃定他一定没有野心,你又凭何替他担保?历史上多的是儿子谋反瞒着爹的!”
“谋逆之人,宁可错杀一百,朕也不会放过一个!”
“陛下慎重!”
姚太傅朗声道,“老臣可为虞小将军作保。
虞家乃开国将门,老定国公陪昭元帝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拼尽性命守护大朔,换取一方安宁。
定国公深受百姓爱戴,陛下切莫做出害忠隐贤之举,失了民心。”
这简直是文明地戳着宣文帝的脊梁骨骂。
宣文帝憋得面色涨红,一口气悬在胸口不上不下,想骂回去又不敢骂。
姚太傅不仅是梁璟的老师,也是他的老师。
若是真骂回去,他不仅要被全天下的人戳着脊梁骨骂,连后世都要跟着一起骂上他几千年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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