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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邃侧身拱手:“如今俱已修缮完毕,请殿下移步。”
荀远微点头,转身朝即将要举行贡举的地方而去。
她走在最前面,两位中书令分别站在她左右两侧,其后是两位尚书,戚照砚因为品级缘故,只能缀在最后。
走到一处的时候,崔延祚停下步子,按了按手边的一张桌子,桌子稍稍晃动。
“这桌子怎么如此不平稳?”
他说着看向萧邃。
萧邃还没应声,杨承昭便先道:“今年应试的举子比前两年多了些,礼部那边准备的一时不大够,便从吏部的直房里借了几张,想是底下人做事不仔细,竟然将这么个坡脚的桌子搬了上来,”
他说着指了指守在廊庑下面的一个小吏,“把这张桌子搬下去,换一张好的来,再好好检查一下其他的桌子,万万不要出了差错。”
小吏喏喏连声,喊了几个人来搬那张桌子。
荀远微看着那张桌子,总觉得哪里不大对。
按说这些世家才是最反对科考的人,崔延祚此举,实在有些过于蹊跷。
戚照砚也看向那张被搬下去的桌子,蹙了蹙眉,虽然没有说什么,却暗暗记下了廊庑周遭的陈设和这张桌子摆放的位置。
但这件事明面上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小插曲,杨承昭迅速出来收了场子,也没有激起什么浪花来。
时间就这么平缓地推进,一直到了贡举前一晚。
春和将荀远微案前的灯花挑亮了些,劝道:“殿下也歇一歇,看了一天了。”
荀远微正好批完一本,揉了揉自己的后颈,又问道:“今夜考功司直房中值守的是……”
春和接上她的话,“回殿下,是戚郎中。”
荀远微眼睛眨了下,起身道:“你去取我的氅衣来,那会儿我让你端下去温着的山药红枣粥是不是还在偏殿的炉子上煨着?”
春和明白她的意思,没有多问,一边取来荀远微的大氅,一边和殿外侍奉的小宫女吩咐让把那盅粥装进食盒备好。
戚照砚此时还不知晓将要来的人是谁,只是坐在直房里翻动着书页。
但他的心绪却不如他看上去那样平静。
他数次将目光落在存放试题的柜子上,又收了回来。
前两天都平安无事,今夜又会发生什么呢?
随着他翻动书页,脚步声也传入他的耳中。
他反手将书卷扣在桌面上,窗纸上映出模模糊糊的人影。
他起身推开门。
满地月华如洗,地面上是横斜的枝桠和女子的身影。
荀远微有些意外看到他推门而出。
但她还没来得及问,便先听到戚照砚说:“看来,臣与殿下,心有灵犀。”
第26章月下逢“批完劄子,想到你,便来了。
……
荀远微沐着一天的月色,雪白的轻裘拢在她身上,绒边被镀上了一层模糊的光晕,披帛挽在她的袖子上,便如若被浸在水中一般。
戚照砚垂了垂眼,轻轻合上直房的门,下了直房门口的几层矮矮的台阶。
而后施施然地朝着荀远微拱手,语气不无恭敬:“殿下。”
荀远微不由得弯了弯唇,手在他的小臂底下虚扶了下,示意他免礼,又想起他方才的话,便问道:“怎么说是,心有灵犀?”
戚照砚稍稍侧身,看向天边的一轮圆月,温声道:“臣披衣推门,见满地清光,忽而想到了那句‘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他并不说“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而是讲后面两句。
言罢,他听见荀远微轻笑了声,但说出的话是他始料未及的。
远微的眸光从宫墙上卧着的月亮上移到戚照砚身上,道:“‘图集凌群玉,歌诗冠柏梁’,戚郎中之才冠绝大燕,明日又是我大燕抡才大典,我倒是期待,你能为我,为大燕选出什么样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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