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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回来,这几天还有点事情想找他,想问问他这些年过得如何,也想问问他如今的身体状况怎么样了,但总是很难见到他,有几次在路上逮到了他,他又一直止不住地咳嗽着,咳完又接着忙他的事了。
她也明白如今金风细雨楼势力铺得很大很广,江湖朝堂皆有涉及,但就算如此,难道就忙到连说几句话的时间都没有么?
那这样有点惨哦。
比以前还要惨了。
忙得都没有属于自己个人的时间和空间了。
从前她在风雨楼中有自己独立的院子,离玉塔有些距离,总得走上个一盏茶左右的时间才能到。
但现今他明明就住在她隔壁的房间,却好像离得比从前还要远了。
而且他的病好像又严重了不少,身上裹挟着的药香味同样也浓郁了不少,甚至于就连他屋子里的那股药味,也好似透过窗缝钻进了她的房间里来。
她这几日每天一早醒来,总是隐约能闻到他身上的那股药香味,但再细细一闻,那味道又好像没有了。
这让她忍不住担心起来,他的病究竟严重到了什么程度,才能让药味浓烈到连她的房间都沾染上了。
她想着,虽然她现在能量不算多,但可以先试试看,看看能不能趁他不注意,偷偷使用些能量稍微修复下他的身体,就算作用不会太大,但也聊胜于无,至少能让他平日里稍稍好受一些,舒坦一些。
但是苏小刀他太忙了,忙得不行,她这几日怎么逮都逮不到他。
就算好不容易逮到了,总是不知怎么的,三两句话就被他给跑了。
这就真是很愁人了。
不,是很愁兔了。
花晚晚又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老槐树下这个秋千很大,正好足够她一个人躺在上头,也不知道楼中兄弟是用什么藤条编制的,很结实很稳当,像是摇篮一样,晃晃悠悠的,晃得她睡意又逐渐上头了。
反正也没什么人会来玉峰塔这边,她想着睡就睡了,说不准她睡醒后就能等到苏小刀回来了呢。
心大的屑兔子说睡着就睡着了。
苏梦枕当夜回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瘫在秋千上呼呼大睡的兔子。
杨无邪正边走边汇报着,“…………所以,据花无错和余无语二人的这些前尘往事来看,他们实际上应当都是曾经雷损安插进咱们楼中的暗线。”
“如今雷损已死了六年,他手底下的那些人手,除了被雷总堂主交给无情大捕头的那些,以及另一些见势不妙及时依附的墙头草,其它剩下的那些忠心下属,应当大多都拢在了他的养女雷纯手中,而雷纯这几年又都依附在了蔡京的手底下……”
苏梦枕手指抵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正汇报着的杨无邪立马止住了声。
他抬眼望去,远远就看到了老槐树秋千上那一团裹得毛绒绒的团子。
他笑了起来,“是晚姑娘。”
能在玉塔下那个秋千上的,除了晚姑娘以外就没别人了。
秋千每年一换,六年的时间,终于在今年迎来了它真正的主人。
苏梦枕眉目柔和,“嗯。”
“……我忽然想起白楼好像还有些事没处理完。”
杨无邪很有眼色,“公子,要不我先去处理完白楼的事,晚点再过来继续汇报?”
苏梦枕微一颌首,杨无邪立马毫不犹豫转身离去。
但他走出一小段距离后,又没忍住回过头看了眼。
月光下,秋千上恬静安然兀自酣睡的姑娘,微微俯身,唇角含着温柔笑意的公子,一切朦胧又诗意,仿佛美好得不像话。
但杨无邪的眉头却紧紧皱了起来。
他原本以为,晚姑娘回来之后,公子的情况应当能够好转一些,但没想到,如今反而是越发严重了。
公子这几日以来,白日里较之以往总是显得更没精神,脸上的倦意亦是掩都掩不住,偶尔还有些心神不定,神思恍惚。
若不是他前日夜里有事过来了一趟玉峰塔,意外撞见公子推门进了晚姑娘的房间,还不知道公子这几日原来夜夜都不曾阖眼安睡过。
曾经一眨眼就失去了他的兔子,于是如今的他像极了一只守着心爱兔子的病狼,生怕他再一眨眼,兔子就消失不见了。
如今他表面上看起来像是已经好了许多,这几日的笑容仿佛也多了不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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