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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奈侧脸靠在他的胸口,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他闭上眼睛,连同这份心跳也当作珍贵的厚礼。
他突然明白过来——有一个问题从前他没想明白过,现在才恍然大悟——为什么雷托会一开始把他当成目标,对他表现出异样的执着,一种超出了敌意的执着。
他现在很肯定地想,这家伙一定很爱我。
意识到这一点林奈是惊讶的。
好像他下意识里从没有想过雷托会爱上他,或者他不认为雷托会爱上任何人,他甚至怀疑雷托是否真正渴望爱情。
雷托在性格上有异于人的扭曲的一面,包括他傲慢得近乎无礼的性格,虽然他很少解释缘由,但林奈不是傻子,他知道一个能够正常体验情感的人,不是雷托这样子。
他怀疑雷托是否对爱情存在体验上的障碍,怀疑雷托是否真的能和另外一个人存在感情上的共鸣。
这和单纯的亲密关系是不一样的。
林奈和雷托也有过亲密关系,他们在身体上相互试探过,也接过吻,甚至在这种你追我逃的暧昧游戏里构成一种特别的亲密关系,但是两个人都知道那和爱情是不一样的。
任何人,无论是否在精神和心理上有障碍,都可以享受亲密关系,但能否正确地感知和体验爱,是一种能力,并非所有人都具备。
林奈现在仍然怀疑雷托体验到的爱和自己体验到的是否是一种感情。
但他觉得没什么可怕的,他不在意雷托对他的感情是否是纯粹的爱情,因为他可以肯定的是雷托对他存在一种独特的渴望,使雷托能品尝到与日俱增的心焦和忧郁,这种渴望无比强烈,就和此刻上校先生的心跳一样,他会灼痛雷托,在每一个林奈曾经留下的伤疤上反复地持续地提醒雷托,如果不去追逐这种渴望,他的精神会日渐衰竭,直至完全干涸和枯萎。
而这样的既痛苦又甜美的体验,是雷托能够触及的最接近爱情的东西。
“你在怀疑我吗?”
雷托看得出他的想法。
林奈低笑:“你这个人就是这样,你让我觉得你住在我的脑子里,但你又拒绝我靠得太近。”
“也许是为了保护你才这么做。”
雷托调侃。
林奈一挑眉,这等于在质疑他:“嗯哼?”
雷托明白:“你觉得我对你不够坦诚,我知道你的过去,但是很少谈及我自己。”
“难道这不是事实吗?”
“的确是事实。
我不是想隐瞒你,林奈,我只是没找到时机说。”
“现在就可以,反正我们现在很闲。”
雷托调整了一个姿势,让林奈坐在他的怀里。
两个人靠着灰尘仆仆的墙角,月光像一件母亲压箱底的旧婚纱挂在墙上,雷托能想象到林奈穿着白色礼服的样子。
“你想知道什么?”
雷托做好了准备,他像一个新婚前夜的丈夫一样坦诚。
林奈问:“你说过我们之前在哪里见过面,但我一直没有想起来。
到底是在哪里?91年从克罗地亚回来之后我就搬去了边境巡防营,不记得还有见过任何波什尼亚克人。”
“不是91年,你想不起来很正常,如果你能想起来,就说明我的工作做得不到位了。”
“什么意思?”
“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我们在人民军军部见过,在你从英国受训回来不久,那时候你刚刚到‘特种任务连’任职,成绩优异,我注意到你首先是因为你的成绩单,非常抢眼,然后我们在军营里见面了,我还看了你的训练过程。”
雷托温柔地说:“那是1987年的夏天,当时我就想,一定要认识认识这个狙击手。”
(1:1991年3月2日,在克罗地亚西斯拉弗尼亚区,克罗地亚警察军和南联邦人民军发生对峙,但因为时任南联邦总理安特·马尔科维奇和联邦国防部长卡迪耶维奇都属于温和派,仍然想要挽回联邦的统一,所以决定阻止人民军进一步扩大交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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