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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黎哼了一声,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怪霍琮自私?他自己都承认了,而且那时候久别重逢,谁能想到未来不久就会再经历一次生离死别;就算知道了……
郦黎绝望地发现,就算那时知道了,自己大概也不会后悔。
“如果按照现在的速度,我的五感大概会在一星期后全部丧失,”
霍琮见他不说话,又冷静地做出判断,“但军队不可能一直驻扎在这里,去兖州还是去京城,由你来决定。”
“我?可我又不会领兵打仗……”
“那也比到时候是个废人的我强,放心,下面的人都会听你的。”
郦黎一瞬间心里堵得难受,他很想大声质问霍琮什么叫废人,可又明白霍琮说的是事实——五感尽失,连生活自理都做不到,怎么可能作为三军统帅领兵出征?
“那、那你现在就得教我,”
郦黎紧张道,“这可是十几万人命,我万一走错一步,他们就都要跟着我这个主帅丧命了!”
“不要害怕,”
霍琮看出了他神色中的仓皇,伸手覆在郦黎的额头上,“我从前已经教了你很多,足够用了。
你只需要冷静下来思考利弊,从那些谋士的献策中选择对我们来说利益最大化的那一条,就可以了。”
说起谋士,郦黎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为什么把解望派出去了?这种时候比起我,他在军中坐镇指挥不是更好吗?”
霍琮默然片刻,说:“他在京城,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郦黎不解:“什么作用?”
霍琮的视线越过他,望向帐外缀满枝头的雪白梅花,但无论郦黎如何追问,他都不再回答。
“可怜梅花各心事,南枝向暖北枝寒。”
乌斯站在宫中一树盛放的梅树下,望着那在日光照耀下近乎刺目的无暇雪白,仿若自言自语一般地念道。
随即他转身面向来人,语气无波无澜地问道:“陆尚书找我何事?”
陆舫审视地看着这位陛下的同胞兄弟,面上仍是带着笑,双手插袖,客客气气道:“舫确有一事相求,不知殿下可否答应。”
乌斯用嘲讽的语气说:“我可不是什么‘殿下’。”
“殿下说笑了,”
陆舫说道,“以殿下对陛下的心意之深厚,将来封王自然不在话下。”
“我可不要当你们中原的王,”
乌斯冷笑一声,“从通王,到樊王,再到接下来的什么西北王西南王,你自己看看,哪一个能有好下场?”
陆舫摇摇头:“殿下不必如此情绪激烈,我们并不是敌人。
我知道您想要回草原,但樊王背信弃义,不仅不遵守承诺,还派刺客伏击你。
如今你手上没兵没将,就连黄龙教也已经分崩离析,能依靠的,唯有朝廷的援助了。”
“……这是郦黎的意思?”
“不,是霍大人的意思,”
陆舫狡黠一笑,“‘那位’让我转告你,如果答应了,等到大景安定后,他愿意随你去一趟草原。”
乌斯的喉结瞬间滚动了一下,他显得有些焦躁,或者说,是紧张,“姓霍的想让我做什么?”
陆舫拍拍手,跟在他身后的小黄门深深弓着腰,快步上前,将东西递到了乌斯的眼皮子底下。
那是——
一件龙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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