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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被戳穿,居然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地保持猫设,你说……你是天赋玩家,还是经验玩家?”
从最后六个字中听出曲折的危险意味,天窍精神一振,支起身抱住他的大腿,正要喵一篇论文,可嘴巴刚张开,就让他捏住上下颚堵了回去。
观昏晓敲敲它的脑门,指尖一触即离,只留下若有似无的体温,勾连它惴惴不安的心。
“留着以后解释吧。”
观昏晓说完,起身踏上楼梯,走出没几步,身后忽有熟悉的气息笼罩而来,一条手臂横在他身前,握着楼梯扶手,拦住了他的去路。
也将他半圈入怀。
“不,我现在就要解释。”
连青酌的声音又轻又沉,观昏晓没有回头,都隐隐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
两道同样颀长的影子在楼梯前交叠,随着主人的动作靠近或分离,藕断丝连。
“在感情上,我是努力型玩家。”
连青酌保持着环抱的姿势,却没有碰触到观昏晓一分一毫,唯有衣袖上缀着的丝带轻轻起伏翻飞,扫过他的锁骨,留下淡淡冷香,“你们人类关于这方面的影视文学作品多不胜数,其中不乏精品佳作,我看得很高兴。”
“你……”
观昏晓的眼神追过去,连青酌却后撤几步,双手揣袖笑吟吟地转移话题:“局长说特物局还能关那头怨妖一段时间,让你过完年再开始学习解决它的方法。”
心口涌动的情绪一滞,观昏晓久违地重温一口气没上来的窒闷感,揉揉胸口:“你这弯转得太急,给我甩岔气了。
话说,你们局长那个方法确定能用?”
“相信他吧,他是最想解决这件事的人。”
连青酌不甚在意地说完,突然扑向观昏晓,观昏晓本能地想躲,却见他翻飞的衣袍袖摆飞扬消散,扑将过来的是一团黑毛球,张开四爪和肚皮,直直抱住了他的脸。
“啵啵!”
黑毛球连亲他额头两口,抱着他惬意地蹭蹭。
差点窒息的观昏晓:“……”
第二天早上,观昏晓七点就把临卿和从床上薅起来,指使他干这干那,自己则钻进厨房筹备年夜饭。
原本两人一猫在除夕夜吃顿饭,不需要多准备什么,到时候吃不完也是浪费。
但连青酌今晚要来,他的三个缺心眼队友今年又正好轮到值班,为免他们仨在大年夜只能可怜巴巴地吃不知道有没有的外卖,观昏晓不得不多做点……就当喂猫了。
临卿和还是忘不了他的彩灯,趁观昏晓不注意又挂了一院子。
天窍看到那些影响自己逮墨影虫的彩灯就来气,暗自在旁边给他捣乱,一会儿刮一阵风一会儿弹一道雷,让他满院子地追着短路的灯线跑。
观昏晓将煮熟的猪肉条片成薄如蝉翼的肉片,抬头看见表哥跟放风筝似的拽着彩灯四处跑,刀锋一偏,无奈地摇了摇头。
“表弟!
蒜泥白肉少放点蒜!”
“那你为什么不吃水煮肉?”
大年三十的白天,便在表哥一人可抵千军万马的独角戏下闹哄哄地度过。
冬天天黑得早,今年冬天比之往年又格外冷,不到六点就已经夜幕换黄昏,家家户户灯火璀璨,映照着天上的星辰,汇成两条近乎镜像的光河。
大街小巷飘出了饭菜香,观家也不例外。
因为观昏晓做的菜比前些年多,所以香气还要更浓郁些。
院子里,彩灯下,观昏晓摆上一张团圆桌,八道菜在桌上围成圆形,中间搁着一碗以粉丝、黄花菜、腐竹、南瓜等食材熬煮而成的斋菜,三张椅子前分别放一只青瓷酒杯,装着三种不同的饮料。
临卿和与连青酌负责端菜摆碗筷,观昏晓则抽空上楼洗了个澡,换上新买的黑色套装,衬一件红色大衣和围巾,身形笔挺,气质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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