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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等它赎完罪就来接它。
这一次,它明白该怎么选择了。
……
梦醒时已经是正月十五的傍晚,观昏晓一睁眼就看见如火的夕阳,视野与心情一片开阔,漫山遍野绿草灿烂,头顶是触手可及的澄澈云天。
他倚靠着一头巨兽,半个身子陷进巨兽长而松软的毛发里,腰上还卷着一截暖融融的尾巴,偏过头就能迎上那双熟悉的紫色眼睛。
风很安静,吹起观昏晓额前碎发,露出他越发沉淡温柔的眉眼。
那股突然出现在他体内的力量依旧存在,且萦绕于他四周,却不再是最初那般冰冷暴虐的感觉,反而活泼灵动,温和地扫过连青酌面颊,然后追着风吹弯了身旁投下阴凉的老树。
观昏晓忽然想起了梦中的画,笑着拍拍近在咫尺的大脑袋:“连青酌,我做了个与你有关的梦?”
“什么梦?”
连青酌满脸期待地问,边问边乖乖低头让他拍,耳朵老老实实垂下,像两只大芭蕉扇,一抖就是一阵风。
“我梦见……我画了一棵树,一朵云,和一只趴在树下小憩的精怪。
本来那精怪是白色的,但我觉得白色不耐脏,还跟某位撞色,就加了几笔,把它涂成了黑煤团。”
观昏晓娓娓道来,声音舒展而放松,风轻云淡,听得连青酌又是心痒,又有些不高兴。
“哦,因为撞色才把我画成黑的啊。”
连青酌撇嘴,“那你喜欢黑煤团还是一身白的?”
说话间,它收起爪子,在身前地上抓出五道深深的印痕。
观昏晓搂住破坏它竭力隐藏的不安的尾巴尖,勾着那截不断拍打的绒绒毛尖追逐逗弄。
“我喜欢……”
他说到一半,忽然停下来笑了笑,笑声悦耳,却令连青酌着急,扭过身把硕大的脑袋往他嘴边挤,生怕听漏一个字。
但观昏晓什么都没说,只是转头在它眉心印下一吻——不是之前被打断的情不自禁的靠近,也不是因为种种原因造就的意外,而是他清醒的、主动的、极尽温柔的吻。
连青酌愣住,瞪大眼呆呆地看着他,眼底映出他挂着散漫笑容的脸。
观昏晓捧着它的大脑袋晃了晃,又贴上去蹭蹭,抱着只属于自己的大猫猫,半点都藏不住内心的喜悦。
“我从不回头,从不奢求得不到的东西,只喜欢握在手里的。”
他呢喃道,“不,这样说也不准确。
应该说我只会把自己喜欢的东西牢牢握在手里。
天窍,不是哪只猫碰瓷,我都会收留它的,也不是每个追求我的人都能随意登堂入室,进我的家门。”
观昏晓家庭简单,又长得好,身边从没缺过追求者,但让他纵容至此的只有连青酌一个。
他说时机未到,不给答复,只是希望这段感情的开始更顺理成章、水到渠成一些。
现在,时机到了。
连青酌渐渐回过味来,眼底亮起明亮的笑意。
它猛然回身将观昏晓压在身下,庞然身躯落下的瞬间化为本相,洋洋飞洒的衣摆长发盖住观昏晓,也挡住那一连串密集印下的吻。
“够了,你是在演小鸡啄米吗?……别乱亲!”
“不许躲!
之前你拒绝我那么多回,不让拉手不让抱抱!
现在我要都补回来!”
“嘶……再咬我生气了……”
“那换你咬我?你想咬哪里?需要我脱衣服吗?”
“……住嘴,你先给我去把那边的摄像头盖上!”
山底的监控室内,四道挤在一起看直播的身影再次“呼啦”
一声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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