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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如安倒的确还不知道此事。
她虽会点拳脚功夫,但也是年幼时跟着先英国公学来的,多年未曾修习,压根拿不上台面,自然更是不能够发现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人。
只是皇帝此举……倒叫阮如安觉得格外蹊跷。
若要监视她,派几个信得过的女侍来便是了,虽说阮如安不轻易取信生人,但那些女侍至少还能进得内院,这让人守在外围,哪里这能晓得她一举一动。
“此去北境,我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在京城,若遇难处,吹响此哨,不论何处,会有人来助你。”
“不论何处?”
阮如安重复问道。
不说这宫城里头外臣安插人手有多难,就算是在宫外,霍若宁又哪里来的这个能耐能保证这一点。
除非……除非他在她身边放了人。
而这个人,多半不是什么时常能见着,却极为要紧的。
换句话说,就是她无论出宫还是留在宫内,都要带在身边的。
“是,不论何处。”
霍若宁点点头,没再多做解释,他最后瞧了阮如安一眼,像是要将人记在心里,随后很快翻身从来时的那扇窗户离开了。
待人走后,阮如安站在原地,思绪纷乱。
夜色如墨,外头雪风凛冽,几道寒气顺着轩窗传入内室,带着刺骨凉意,激得人直起战栗。
风声低鸣,如泣如诉,烛光映照下,阮如安紧了紧身上的披风,仍能感受到那彻骨的寒意从四面八方袭来,似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
她缓缓闭上双眼,轻吐浊气。
暗潮涌动。
谁也不知将会流向何方。
-
翌日。
又是雪花纷飞,一片银装素裹。
屋外,天未亮,风雪依旧,寒风刮过窗棂,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屋内,瑶床暖阁,绣帷低垂。
不知是不是前几日同穆靖南闹得太狠的缘故,阮如安近来总也嗜睡。
她自然也想过是否是有了身孕的可能,但她毕竟是生养过的,晓得就算有了身孕,也不可能这般早就有了反应。
此刻,她蜷在温热的床榻上,身覆锦被,绣帷中透出柔和的烛光。
掐着时辰,众妃请安的时辰也快到了,纵是再不舍这安适的床榻,她也不得不起身。
床榻的金铃发出清脆的响声,不过片刻,冬儿便领着十来位女侍快步走了进来。
她们皆是东宫起便跟着阮如安的老人了,行事稳妥,且都可靠,这一番鱼贯而入,几个女侍手脚利落地伺候她起身洗漱,另几位则是理着她今日将要用的首饰衣裳。
冬儿正轻轻挽着髻,见阮如安面色倦怠,她小心翼翼问道:“主子,可是昨夜未曾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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