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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把上面的春被别拿掉。”
魏青山坐起身把上面那床薄春被给拿开了,他起身的时候怕被窝里钻风,还贴心地把被子给按了按。
弄好之后魏青山又躺了回去,小夫郎又挪了过来,光滑的皮肤贴着自己的手臂,魏青山惊讶地发现他的小夫郎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里衣给脱了。
林渔心里装着事情,两人都成亲三四天了还没有做那种事,他想讨好魏青山。
魏青山长臂一伸把小夫郎给抱在了身上,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伤口还疼吗?”
“不,不疼了。”
林渔身上被激起一次鸡皮疙瘩,说话的声音都是颤的。
魏青山这哪里还能忍得住,翻身就把人给压了下去激动到难以自持。
破旧的床板发出吱呀声,只差最后一步的时候床板哐的一声塌在了地上,魏青山眼疾手快地把两人给换了个位子,林渔这才没有摔到。
魏青山有些懊恼地躺在塌了床尾的床上,他有些懊恼,成亲之前怎么就没想着让石木匠给打张床呢!
他一个单身汉子没有那么多讲究,他的床就是两张破门板,底下用砖垫着,上面铺了一层稻草,在铺床铺,他刚才动作太大,下面的砖头就塌了,还吓到了他的小夫郎。
林渔趴在魏青山的胸口还有些懵,反应过来的他没忍住笑出声。
魏青山抱着人坐了起来,他脸上的表情一时有些难以形容,无奈地拿起床上的小夹袄给自己小夫郎披上。
然后就成了林渔披着衣服坐在凳子上,魏青山把倒塌的床板给重新支起来……等两人在躺在床上的时候谁也没有说话,魏青山轻咳一声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冷不冷?”
“有点。”
林渔躲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回了句,然后一点一点挪了过去,魏青山把害羞的人给抱了过来,林渔脸冒热气,他甚至能听见魏青山的心跳声。
两人一夜好梦,第二天一亮就起来了,林渔在厨房烧火做饭,魏青山打了声招呼说去村里买些种子。
魏青山去了石木匠家,石头娘喜欢在院子里种菜,刚好去买种子的时候问问打一张床要多少银子。
他来的时候石头在院子里刨木板,石头娘在缝补衣服,他一进来围在栅栏里的鸡咕咕叫了起来,石头娘一抬头就看见了魏青山,“青山来了,快坐,快坐。”
现在天气虽然还有些冷,石头就赤着上身干活了,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露出个憨厚的笑容,“青山哥来了。”
石头的爹是木匠,爷爷也是木匠,家传的手艺做出的东西没得挑,石头这人又老实,给人干活从来不会偷奸耍滑。
“大娘,我家夫郎想在院子里种些菜,我过来了买些种子。”
石头娘就喜欢种些菜,有时候还会挎着个竹篮去附近村庄卖一些幼苗种子,石家都是做木匠的,手艺人的家里总比其他家好些,但石头娘是个闲不住的,虽然挣不了几个铜板,但就喜欢出去转转。
趁着石头娘进屋找种子的空隙,魏青山站在一旁看石头干活,石头朝他露出个笑,“隔壁村有个女娘要出嫁,过来打一套嫁妆。”
魏青山轻咳了一声,“打一张床的话要多少银子?”
“看木材了,我们这乡户人家不比那些富豪乡绅,用杨木的即可,打得牢靠些用个几十年都不成问题呢。”
“我想打一张床,这个要多久。”
魏青山今天出门前没有告诉林渔,林渔脸皮薄,他就借着买菜种的借口出来了。
石头拍了拍手上的木屑,“这家的东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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