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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宝贝,记得把我送回琉璃塔。”
祝遥栀没心没肺地哄了一句,她把合欢蛊暂时压制下去就行,其他的才不管。
她疲倦地坠入盈满花香的黑甜梦境,意识模糊之际,落在身上的亲吻无穷无尽,像是永不退却的潮汐。
“妈妈……”
睡梦中的少女轻声呢喃,抱紧了身上的邪神和触手,无意识地轻蹭。
邪神不懂这个称呼代表着什么,但少女表现出来的依赖和信任让祂从发梢柔软到了指尖,像是要坍缩融化。
面无表情的怪物温柔地低伏下去,无比爱怜地吻她的眉心。
祝遥栀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
一睁开眼就是烟青床帘,她回到了琉璃塔那间小阁。
不过,棉被把她裹成了一个春卷,她怀里还抱着松软的枕头。
这里的枕头都是硬质的石枕或玉枕,软一点的就是竹枕和细藤枕,所以祝遥栀在枕头外面套了一个毛绒罩子,但现在里面怎么是软乎乎的?
祝遥栀掀开毛绒枕罩,里面塞满了白色的鸢尾花,细碎的花瓣是丝绒的触感,还香香的。
她能想象出,昨晚邪神把她送回来,耐心把被子裹在她身上,还给她弄了一个绵软的枕头。
不过这小怪物不明白,睡觉的时候枕头得垫在脑袋下面,不是当抱枕的。
可能是睡前太过放松,昨晚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祝遥栀心情不错地起床穿衣,一看见水镜中映出的自己险些晕厥过去。
邪神就是好,又亲又咬,一只触手亲下去都是一整排的草莓印。
最明显的是她腰侧的一个牙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的皮肤好像更加细腻莹白了一些,也许是因为昨晚浸泡过那片悬空的水域,也许是别的原因。
祝遥栀把发丝和身上沾到的细碎白花挑出来塞进枕头里,捏了几个疗伤的法诀隐去那些红痕,徐徐穿上衣裳。
她堪堪系好最后一颗盘扣,房门就被拍得哐哐响。
门外传来朝璃气愤的声音:“祝遥栀,你给我开门!
怎么,你有本事禁言我没本事开门?”
祝遥栀顿觉头疼,又来了,颠婆。
除了朝璃的声音,她还听到另外一些窃窃私语。
显然,这番动静引来了其他宗门修士的围观。
够了,还嫌不够丢人吗。
祝遥栀不想引来更多人,只好弹指甩过去一团灵力,震开了门锁,把朝璃放了进来。
“你最好有事。”
祝遥栀说。
“你这是什么态度?”
朝璃柳眉倒竖,拿手指着她就开始骂,“祝遥栀你个贱货,竟敢给我下禁言?我告诉你,今天你如果没有跪下来求我,这件事绝不可能就这样——啊!”
祝遥栀直接召出木剑抽她。
“剑阁有律,长幼尊卑有序,我是北阁大师姐,你出言辱骂,该掌嘴啊。”
——剑阁有没有这样的规矩,其实祝遥栀也不知道,她随口编来唬人的,反正朝璃这副样子也不可能把剑阁所有律法烂熟于心。
“你!”
朝璃被抽得直接跌倒在地,她捂着火辣辣的半边脸,不可置信地瞪着祝遥栀。
“小师妹,你可知,这座琉璃塔是按宗门声望从高到低排的,和我们同住第一层的门派,合欢宗、万蛊教这样的宗门里,总是少不了奸邪之辈,”
祝遥栀抽出一张圆凳施施然坐下,她眉眼弯弯,笑得纯良又无害,“今日若我不教你规矩,等到你得罪了他们,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剑阁这样的昔日第一剑修宗门,如今落魄了,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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