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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邪神不想放开她。
祝遥栀侧过脸看着少年邪神的眼瞳,那双眼美得接近鬼魅,但又偏偏清澈空明。
“你是不是不懂,男女授受不亲。”
她问出口,但其实心下已经了然。
少年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细碎瞳光落在眼睫上,霜雪点星辰。
“那我教你吧。”
祝遥栀解释,“女孩子洗漱的时候,你不可以进来,非礼勿视啊。”
她解释了一通,但缠在她身上的触手还是越来越多,还时不时在她脸上亲一口。
祝遥栀:一本正经地解释。
邪神:会说话,好可爱,嘬嘬嘬。
片刻后,祝遥栀轻叹:“你是真的油盐不进啊。”
她只好说:“你先等我一下,我就洗个澡,不会走的。”
听到她说“不会走”
,邪神才收回了那些触手,有些还恋恋不舍地勾着祝遥栀的发尾。
祝遥栀趁机抱起衣裳走进浴房,因为她暂居的只是琉璃塔一层的小阁,所以浴房狭窄,堪堪放下一只浴桶。
她将木门阖上,把上面的帘子也放了下来,再解衣泡进浴桶里。
热汽蒸腾而上,没一会祝遥栀额上就冒出一层细汗。
她觉得有些闷热,是因为临近初夏吗?
不过这点温度还算可以忍受,毕竟泡热水澡很舒服。
片刻后,水温渐凉。
但奇怪的是,祝遥栀还是觉得热,她身上的热度好像没有随着水温一起凉下去。
于是她跨出浴桶,浸湿的长发黏在后背上,带起的水顺着小腿往下滴落。
祝遥栀草草穿上衣裳,用灵力把头发上的水迹抽离,就走了出去。
这间浴房里太过闷热,叫她无法忍受。
然而,拂开垂帘出去后,祝遥栀身上的热度依然没有降下,她热出一层薄汗,被刚换的衣裳闷得一片湿黏。
“怎么这么热?”
她嘟囔了一声,走去桌边倒了茶水。
可惜就算她把一整壶冷掉的茶都喝下去,还是觉得热。
甚至莫名其妙地更热了。
祝遥栀正百思不得其解,就听到邪神唤了她的名字。
“栀栀...”
少年邪神用唇齿厮磨出她名字的昵称,声音比平常要更加低而柔和,带了一丝喑哑。
“怎么了?”
祝遥栀放下茶壶,转身往竹榻走过去。
她恰巧挡住了烛火,投下的影子落在竹榻周围的青纱上,看不清里边的情形,银白触手蜿蜒而出,涌向她的影子,牵动了青纱帘帐,像荡漾的潮水。
待祝遥栀伸手撩开那层床帘,就看到触手铺满整张竹榻,有些蜿蜒至床褥里,银发少年侧躺在榻上,怀里紧紧抱着她的枕头和被子,把脸也埋进去,像是在深嗅她留下的气息。
摇曳的青纱被撩开的那一刻,少年抬起半张脸,星蓝双瞳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祝遥栀竟然从祂快速流旋的瞳孔里看出些许侵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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