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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摆弄了一会才顺利将长发束冠,再簪上发簪固定。
“好了。”
她拍了拍手,将那些还黏在她手上的发丝拍了下去。
李眉砂起身,束冠后眉眼之间就多了些威仪,但看向她的眼神仍然和缓,“继任典礼不过是些繁文缛节,你可以过段时间再来。”
“既然都是繁文缛节,我为什么还要去?”
祝遥栀懒得动,不是很想去。
少年回眸看她,缓声吐字:“你不是想找司空玉?”
“……”
祝遥栀浑身一僵。
李眉砂的语气仍是淡而缓和:“先吃早膳吧,我会留着他的命,等你过来找我。”
寝间的房门被推开又很快被关上,玉冠华袍的少年身影逐渐离去。
灿烂晨曦落在她的裙摆上,祝遥栀靠坐床头,轻轻揉了揉眉心。
她有种被算计得明明白白的无力感。
事到如今,先吃饭吧。
她洗漱了一下,就在铺了鹅绒软毯的榻上坐下,慢悠悠地吃着桌上的早餐,每一样都符合她对好吃的想象,无论是咸甜还是口味,精准得不可思议。
祝遥栀吃了一半就搁了筷子,斜倚着一窗明媚日光,百无聊赖地揪着窗下那些昙花。
把那些用灵力催开的花都薅秃了大半,她就听见了有些急促的脚步声。
隔着一窗花影,祝遥栀看到了匆匆而来的曲涟。
“曲姐姐,”
她并不意外,“李眉砂让你来找我?”
曲涟提起李眉砂的语气恭敬了些许:“盟主在秉烛台审判奸恶,让我来请你过去。”
司空玉的命还捏在李眉砂手里,祝遥栀只好点头,“走吧。”
如今黑雾散尽,祝遥栀才看清秉烛狱的全貌,黑铁铸造的十座殿宇森罗可怖,十殿中间是审判罪犯的白玉台。
曲涟带她踏过铁索悬空的栈道,玉台上层层青铜阶通往至高处的座位,她都不用看,就知道上面坐着谁。
曲涟本来想带她踏上青铜台阶,她拉住曲涟的衣袖,轻声说:“曲姐姐,我跟你坐一块。”
“可是……”
曲涟有些犹豫。
“没事的。”
祝遥栀已经拉着她,在玉台周围的石阶上坐下,周围都是仙门百家的灵修,看上去地位不低。
很快,墨天音和司空兰都被押了上来,她们已然成了形貌诡异的孽物。
一旁的仙盟修士宣读她们的罪行,从十七年前漠北燕家搜罗灵修剖灵根挖金丹一事,再到十年前鹤雪山庄造下的杀孽,当然,为防止有人效仿,还是隐去了背后为了融合孽物血脉的原因。
众人听后皆是惊惶不已,痛斥其丧尽天良。
祝遥栀听见身边的曲涟小声怒骂:“真是丧心病狂!
一开始我还不敢相信,洛音长老怎会做出如此歹毒之事,直到我看到她殿中囚禁的灵修,全都死状惨烈。”
有些阿谀奉承之人起身对着高座上的李眉砂拱手一拜:“盟主英明,还望将这等为非作歹之人当场处决,以儆效尤,肃正不良之风。”
李眉砂抬手压下所有声音,凛声问:“司空兰,你是否记得司空玉?”
司空兰脸上已经看不清楚五官,颅骨中间绽开的囊泡收缩膨胀,像是在呼吸,嘶哑难闻的声音传了出来:“记得,呵呵呵,亓家侥幸活下来的小公子,一开始我还以为他能有什么好资质,所以我给他喂了繁衍之血,再挖出他的灵根,你们猜怎么着?他不过是区区杂灵根。”
“杂灵根?这怎么可能?”
围观的修士质疑道,“湘宁亓家一脉仙花入骨,都是资质极佳的木灵根。”
祝遥栀皱眉,现在的司空玉,明明是和她一样的冰灵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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