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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济川中学16（第2页）

“稍等，”

俞会摇了摇头，比出一个暂停的手势，“我联系一下飞鸟。”

“啊。”

晏竖尔这才想起被抛之脑后的飞鸟，难怪感觉清净了不少。

两人等了将近十分钟，只见远处浓雾中闪出一道黑影飞快地向他们掠来，是人形，速度却像只鸟，穿过雾的模样仿佛翠鸟贴着水面飞行。

【咕唧？】

祂动了动，像是察觉到什么定定地向着来者方向，感应后又索然无味得陷入沉眠中。

人影落下，腰间挎着标志性长刀。

正是飞鸟。

晏竖尔很给面子的捧场，“再来一个。”

飞鸟脚下一趔趄，抬头就骂，“有病吧你。”

“咳！

哥，闭嘴。”

俞会先呵斥住飞鸟，转而岔开话题，“既然人都到齐了，那进去吧。”

晏竖尔转身率先走入，兄弟俩紧随其后。

赫鲁晓夫楼建筑内部逼仄拥挤，蓝透玻璃朦胧光线下，整个室内充斥着冷调色彩，像一个濒临崩溃的牢笼，压抑，集中，梦核。

长而窄的走廊一直延伸到尽头洗手间，天花板垂落着墙皮蛛网组成的垃圾，几个人的脚步声像鼓点一般接连响起。

晏竖尔听到飞鸟在后面小声询问，“我们进来是干嘛的？”

俞会也压低声音解释，“周青的死可能不单单有梁旭嫉妒的因素……我们是为了来核实另一因素。”

“没错。”

晏竖尔侧过脸，诡艳面庞在幽蓝光线照射下形如鬼魅，不似人类。

“另一重因素可更加残酷，现实，与梁旭背后之人脱不开干系。”

他说道，眼上小痣闪动间似乎流露出些许遗憾怜悯，“也怪周青太聪明。”

“……”

飞鸟蹙紧眉头，提问，“我请问你们在讲什么？”

事实证明质量守恒定律是对的，有人多智近妖，就有人背负愚钝。

晏竖尔深以为然，他摆摆手，“你看，你就能长命百岁。”

飞鸟只是听不懂谜语，不代表他傻。

你……”

他握紧拳头，青筋暴起，指节咔咔作响。

一息后，还是飞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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