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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序洲眸色微动,适时提出疑问:“为什么你会觉得是郑国涛勒索?”
辛曼瞬间变了脸色,没想到江序洲会突然提出这个问题。
她清楚的感觉到,应时看向她的眼神变了。
“如果是借钱的话,方成可以直接和我们说的,没必要用说自己赌博的方式要钱。”
辛曼笑了两下,表情有些僵硬。
“原来是这样。”
江序洲轻飘飘回了一句,“倒是我多想了。”
辛曼被江序洲一番莫名其妙的话搞的有些紧张,想要解释,一时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才不显得那么突兀。
没等她想好要怎么解释,江序洲却先一步的转移了话题。
“我们一会儿能上去随便看看吗?”
吴方成死亡后,被害人家中走访已经有其他同事来过,江序洲和阮明栖却都没有上楼看看。
这一次既然来了,也抱着怀疑的态度,很有必要看看。
辛曼眼中有一闪而过诧异:“上次不是看过了吗?”
应时也感觉到她的勉强,立马给江序洲帮腔:“找到了新线索,我们想再看看是否有遗漏的信息。”
辛曼尽管不愿意,也不能拒绝的太过明显,只好拿楼上的孩子做借口。
越是这般态度,他们越是怀疑有问题。
应时装做听不懂好赖话的样子,目光与辛曼对视,见没有转圜的余地,辛曼只好同意。
三人在辛曼的陪同下一起上楼,在书房中查看时,江序洲的目光则是一直在观察辛曼的反应。
她非常的紧张,眼神紧紧跟随着应时他们移动。
一番查看过后,什么都没有发现,辛曼似乎松了口气。
在他们提出要走时,眼中一闪而过的放松被江序洲捕捉到。
准备下楼时,房间里传来了孩子啼哭的声音。
辛曼听到了动静,立马跑向孩子所在的房间,江序洲他们继续留下也不太合适,遂先行离开。
离开辛曼家后,应时开口问道:“你刚刚说的那番话,是怀疑辛曼又隐藏信息了吧。”
江序洲点头:“我和阮队一起见了她两次,那两次走访询问中,辛曼在提及吴方成和郑国涛之间的关系时,回答都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两人关系很亲近。”
“非常要好的朋友和自己的丈夫有资金来往,会脱口而出对方勒索吗?”
这是江序洲怀疑的一个点:“还有一个,辛曼的接解释也有些莫名,阮明栖给她做第二次询问的时候,吴方成赌博欠债的事情她主动提出的,并且告知我们没有证据,还钱后证据都销毁了。”
“销毁掉的证据,吴方成究竟是否真的涉赌我们无从查证,她抛给我们一个线索,我们找到新证据后,她又把原来供述推翻,这一点我也觉得非常奇怪。”
应时听完眉头紧皱:“我怎么听着有点像她一直下引导警方视线的感觉,东一榔头西一锄头的。”
“吴方成涉赌一事,正常情况下她应该在你们进行第一次走访的时候就该说了,赌博可能涉及为了钱财的谋杀行为,她就这么隐藏证词,也太奇怪了。”
可目前的情况是辛曼的态度确实很奇怪,但他们拿不出证据。
在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辛曼就像一罐牙膏,挤一下吐出点东西,不挤就什么都不说。
更糟糕的是,他们还无法保证,这个挤出来的“牙膏”
一定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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