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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倦之意狂卷而来,谢菱君眨了眨眼,不一会真睡着过去,她虽骂伊芸没正形,可身体确实如她所说。
被惯出毛病,变得格外娇气,有人哄就是比自己睡得更快。
丁仲言感受着掌心忽闪的睫毛,像小刷子似的,脸颊贴上头顶,听着她缓长均匀的呼吸,无声笑起来。
低头看去,她睡着时,小嘴习惯性张开一条缝,有股芬香的气息从缝隙中呵出。
丁仲言慢慢凑过去,闻到淡淡的茉莉香,找了半天,才发觉是口脂的香气。
口脂在她的唇瓣上,没看出一点点缀的效果,谢菱君本就唇不点而绛,眉不画而翠,天生丽质已然叫人如狂浪奔赴。
光是看着她的脸,男人就忍不住吞咽喉结,丁仲言视司机如无物,轻轻吻上去,将茉莉香唇含进口中,舌刮舔着唇瓣,将口脂吃个干净。
“唔嗯…”
她被扰烦了,唔吟一声。
丁仲言马上停止动作,不为别的,只不能让别人听见她的声音,这只能属于他。
男人的占有欲迫使他冷静下来,等上了火车,再好好尝也来得及。
城外路宽了许多,有一条特意留出来供行驶的车道,他们加快速度,赶在午时前抵达火车站。
谢菱君被叫醒,迷糊着任由他为自己拢好衣服,在周围接连响起的:“司令、夫人。”
中,一行人上了火车。
一个包厢里只有两个床位,这无疑是为他们准备的。
谢菱君撇撇嘴,腹诽:他也不怕别人拆穿。
“不要脸。”
她嘟囔着。
丁仲言听见,故意凑到她嘴边:“什么?不要脸的还在后头呢~”
说罢,拉着谢菱君坐到大腿上,褪去外面的大衣,大手在纤细的腰身上来回抚摸,往胸膛里压。
“别闹!
在外边呢,都是人。”
他追着女人的细颈,又嗅又吻,急色地:”
怕什么,谁敢来?”
“别躲了,让我亲一会,刚才在车上时就想亲你,忍到这我才动,你不夸夸我?”
谢菱君哭笑不得,搡着他:“你还有理了,有什么可夸的,要脸还值得夸?”
“哎呀,别脱,冷…”
胸前纽扣被解开,凉气飞快钻进领口,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丁仲言一刻不停往下,谢菱君抓着上边,追不上他下边的动作。
他说:“所以得动一会,你就不冷了,放心,三太太也不会来的,她这会儿估计都忙上了,上了岁数的人更耐不住这事儿。”
听他不知羞耻打趣长辈,要不是谢菱君自顾不暇,她都替他脸红,转眼间,衣裙从肩膀落到腰间。
男人从松垮的肚兜里掏出双乳,握在两手揉捏,嘴巴叼住吸得啧啧有声。
“唔嗯…嗯…你、啊…啊哈…”
细弱的呻吟隐在窗外缓缓响起的火车开动哐切声里…
旖旎多情的男女,不知是车动亦或是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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