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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帝竖瞳剧烈收缩的瞬间,船长突然将按摩棒推至最大档位,超频震波顺着神经直窜子宫。
“住手…哈啊…朕命令你……”
南宫时雨挣扎着弓起腰肢,龙爪在控制台抓出凌乱冰痕,“那里…要坏掉了……”
“陛下昨夜对着冰雕发情的时候,可不是这副表情。”
船长俯身含住她炸开的龙角根部,舌尖舔舐鳞片缝隙的力度恰好触发求偶反应,“需要我帮您回忆下,是怎么用龙涎写下想要真货的吗?”
蜃楼幻境在剧烈情绪波动中轰然破碎,南宫时雨惊恐地发现舱壁不知何时凝结着各种文字,那些她以为早已抹除的淫靡记录,此刻正随着体温升高缓缓流淌。
龙尾本能地卷住男人腰肢寻求支撑,这个动作却让龟头顺势顶开湿滑穴口。
“等…那里真的……”
冰帝颤抖的指尖抵住船长胸膛,龙鳞倒竖着刮出细密血痕,“朕会……杀了你……”
威胁的语句被猛然贯穿的剧痛扭曲成甜腻呻吟,南宫时雨龙翼僵直着拍打舱壁,竖瞳收缩成细线的瞬间,处女血顺着龙尾鳞片滴落成冰珠。
船长掐住她炸鳞的尾椎根部,胯部冲撞的节奏与蜃气紊乱的频率完美重合,每次顶弄都精准碾过宫颈口的敏感带。
“陛下咬得好紧……”
男人喘息着啃咬她耳后逆鳞,指尖按上肿胀的阴蒂画圈,“冰雕可不会流出这么烫的血……”
南宫时雨想要反驳的话语全数化作破碎呜咽,身体诚实地反应着每寸入侵。
她惊恐地发现连疼痛都被快感扭曲成灭顶欢愉,粗大肉刃刮擦宫壁的触感被增幅成千百倍,蜃龙少女引以为傲的冰霜吐息此刻化作甜腻喘息,在舷窗凝成淫靡的冰花。
当船长突然托起她纤腰呈跪坐姿态时,南宫时雨本能地缠紧男人腰肢,这个动作让阳具整根没入花心。
龙尾失控地拍打着地面,鳞片刮擦声与蜜穴吞吐肉棒的噗嗤声交织成下流韵律。
“要…要去了……”
冰帝仰颈发出高亢龙吟,宫颈口猛然箍住龟头疯狂吮吸,船长掐着她尾椎敏感带重重撞向宫腔,浓精喷射的瞬间,南宫时雨的处女宫腔被滚烫精液填满的实感终于击碎所有伪装。
舷窗外流转的星光照在两人交合处,南宫时雨神情复杂的望着自己痉挛的小腹,那里正随着精液注入鼓起淫靡的弧度。
船长抚过她炸鳞的尾椎,指尖沾着混合血丝的爱液举到唇边:“现在……”
冰帝唇角突然扬起了微妙的弧度——她看见未来的自己高坐冰之神座,脚下跪着沾满爱液的光明女神,而其他的神女亦在蜃气缭绕中为她舔舐足尖。
“所谓神女…”
南宫时雨龙尾拍打着喷涌出最后一波潮吹,“不过是朕踏上权力巅峰的垫脚石罢了,东方仙族凋零太久,该让蓬莱蜃楼笼罩三界了。”
“那些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女们,竟然连被凡人算计都未曾察觉,朕会证明给这帮目光短浅的家伙看看,谁才是有资格统治所有神界的帝皇。”
霜雾炸开的瞬间,船长望着舱壁逐渐融化的精斑,终于明白自己不过是蜃龙爪间的一枚活棋,这家伙比神明更傲慢,比妖魔还荒唐,野心更是能吞天噬地,和她共事无异于与虎谋皮——但当他瞥见南宫时雨整理裙摆时泛红的耳尖,突然觉得这笔交易似乎…并不算亏。
妈的!
表面摆着帝皇架子,尾椎被人一碰就喷水。
说什么统御三界的大计,高潮时还不是抓着床单喊爸爸。
最绝的是那白虎逼,明明被操成筛子了,合拢腿的时候居然他妈的看不出破绽!
早晚有一天要把这自以为是的蜃龙骚婊子彻底拿下!
望着南宫时雨离去的靓丽背影,船长又一次可耻的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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