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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铃响前,温砚已经收拾好书包。
作业见缝插针写完了七七八八,剩下的明早自习补。
书包里装了些包子馒头煎饼,还有几个卤蛋卤肠,密封过的两杯粥在书包左右侧兜里放着。
下课铃一响温砚就从座位上钻出去,她本想跟谢不辞一起走,看谢不辞还在慢悠悠收拾东西,怕赶不及上班,只匆匆说了个再见。
“每次都是温砚跑最快,也不知道那么着急是要去干嘛。”
“忙着赚钱去呗,她家情况不好,要不也不会休学两年了。”
“这都快晚上九点了,她能去哪工作?”
“我听说她是去酒吧里面,就是新中心商场旁边那个ktv酒吧,好像是在里面当服务员。”
“她怎么敢去酒吧?也不怕出事?”
“缺钱呗,运动会不是快到了吗?咱班运动项目找不出来人,抽签抽到的那几个不想上,就给温砚钱让温砚去顶他们。
听说温砚一下报了好多项目,为了钱真是够拼的……”
“这么缺钱,也怪不得一直给谢不辞献殷勤……”
谢不辞无动于衷,垂眸戴好耳机,挎上书包起身离开。
*
学校北侧斜对面的幽深巷口内,隐隐传来闷哼哀鸣声。
如果此时有人在巷子里打束光,就能清晰看见两道人影,一道站着,一道蜷缩着身体倒在地面。
十分钟前,温砚一路小跑到停车子的地方,遇见盯着红肿脸颊,扬言要报仇雪恨的寸头。
十分钟后,寸头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发青眼眶,缩在地上哀嚎。
巷口外已经有车流行人的声音隐隐传来,走读生已经出校,如果继续留在这里,她打人的事很有可能会被发现。
温砚抬袖擦了擦揍人热出来的汗,余光扫过巷口,动作倏然一顿。
只是半个模糊不清的身影,温砚却莫名觉得眼熟,重重踢了脚不断哀嚎的寸头,快步走出。
夜风有些凉,树上枝叶哗啦作响。
巷子周围空无一人,年久失修的路灯时不时忽闪暗淡昏光。
巷子斜对面,几辆电车自行车停在原地,不远处有三三两两的人正往这边走。
温砚想了几秒,仍旧没想出那个眼熟的背影到底是谁,索性放弃无用思考,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拳头。
寸头还在地上躺着,巷侧居民楼的灯光斜斜映下来,隐隐照出人形。
她刚才站在阴影处面朝巷口揍人,虽然穿着一中校服,但对方如果不是跟她很熟悉,应该也认不出她。
就算认出来,这附近没监控,对方也没有证据。
温砚最后瞥了眼地上的寸头,骑上车子离开。
下次还是要再稳妥一些,起码不该在这种可能被同学老师发现的地方,也不该穿着一中的校服。
好学生是不能打架的,她得把人设立稳,这很重要,关乎到奖学金,关乎到贫困补助,关乎到老师对她的印象,和能给予她的一切优待与帮助。
酒吧在市中心的大商场旁边,二楼有包厢,一楼则是舞台舞池和卡座。
年轻人都喜欢来这儿唱歌喝酒,酒吧安保严密,遇到闹事的都会赶出去,安全。
因为寸头耽搁了十几分钟,今天路上又一连遇到好几个红灯,就算温砚骑得再快,最终到酒吧时也迟到了十分钟。
绕过灯光摇晃震耳欲聋的舞池,温砚背着书包钻进后台,经理正在后台给送货人员结账,见温砚背着书包进来,忍不住笑着揶揄:
“小温今天居然来晚了,真稀奇,是不是老师拖堂了?”
温砚把书包放在一边,脱掉校服外套,换上工作服:“对不起朱姐,路上遇到一点小麻烦,耽误了时间……没有下次了。”
朱姐:“自行车掉链子了?”
自行车掉链子显然比跟人打了一架听起来像好学生,但温砚思索两秒,却摇了摇头:“是自行车的车胎扎了,找地方补胎花了点时间。”
只是掉个链子的话,迟到这么长时间可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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