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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斐点了点头,“我们公司最近和启源有些合作,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指点你去进行商谈。”
“不需要。”
秦修晋将粥端给楚斐。
楚斐看着秦修晋,“那你想要什么?”
秦修晋说:“我要你安安静静地吃完这顿饭。”
楚斐握紧筷子,“哦。”
饭吃到一半,安静是不可能安静的,楚斐抬起小腿,磨蹭着秦修晋的膝盖,问:“你和那个omega真没有关系?”
秦修晋面不改色,“没有。”
楚斐放下小腿,“你总是不和我说实话。”
秦修晋抬眼,“你很闲?”
楚斐回答道:“闲,非常闲。”
话说到这里,他仍不死心,“他们和你真的没有关系?”
“楚斐。”
秦修晋放下筷子,如浓墨般的瞳色中没有任何人的倒影,“我和你并非亲密关系,我无权过问你的生活,你也无权过问我的生活。
互不打扰,才是最好。”
楚斐想了想,说:“可是,我被你永久标记了。”
秦修晋抽出张纸巾,“我的错,向你道歉。
以后的每次发情期和易感期,我都会陪着你。”
楚斐抿唇,没再说话。
明明他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饭后,楚斐照常将盘碟放进洗碗机,窝在沙发里看财报。
秦修晋披着浴袍从浴室中走出来,问:“今晚还需要标记吗?”
楚斐抬起头,看着系腰带的秦修晋,话到嘴边又拐了个弯儿,“今晚,临时标记就可以,不用进来。”
秦修晋将碎发捋至脑后,“你确定可以?”
楚斐说:“可以。”
其实不可以,他见到秦修晋的第一眼,身体就像是有了肌肉记忆一般,无限渴求着秦修晋能进入体内,缓解深处的情热。
现在的他恨不得活吞了秦修晋。
思索间,秦修晋已经绕到楚斐的身后,单手按在他的左肩,再次确认:“你真没事儿?”
楚斐闭眼,压抑住心中的酥麻,将手掌覆在他的手背上,“可以,我没事。”
既然楚斐已经这么说了,秦修晋只好照办,他捂住楚斐的眼睛,拨开碎发,露出腺体,呼吸一瞬,犬齿就已经深深扎入楚斐的腺体。
beta没有信息素,像是凉白开,寡淡无味,楚斐甚至能感觉到犬齿带着空气扎入腺体的凝滞感,他控制不住地闷哼一声,眼睫在秦修晋掌心轻轻扫着,很快,标记结束。
秦修晋松手,扶住似乎摇摇欲坠的楚斐,“怎么样?”
楚斐捡回声音,气若游丝,说:“还可以。”
其实不可以,这种标记只是隔靴搔痒,能解半时躁动,根本无法让他安度夜晚。
可话已说出口,他也无法再去撤回纠正,面对秦修晋,他总是拉不下颜面,固执地守着近乎偏执的自尊。
况且,他很不爽秦修晋的所谓同事,他要让秦修晋也尝尝被冷落的滋味。
楚斐睁开眼睛,看着带有重影的天花板,突然想起来两个致命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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