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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郁在进门的第一眼,就看到了摆在沈若淮桌上的黑色玫瑰。
花朵的主人显然很喜欢它,不但将其精心修剪,还特意买了合适的花瓶,甚至在花瓶的边上,还多出了一个原先并不存在的黑色摆件。
显然是在刚才和陆知铭一起外出的时候买的。
胸腔里灼烈翻涌的热意,倏然间就冷了下来,周郁想起了那两个人在楼下分别时,那过分亲密的姿态——陆知铭看向沈若淮的那个眼神,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其中的含义。
周郁又感到烦躁起来。
那种在看到沈若淮的第一眼,就生出的想要触碰、想要亲吻、想要拥抱的欲-望,又沸腾的开水一样,难以自制地蒸腾起来,催促着他去抢夺、去标记、去侵占,去将所有敢于靠近他的宝物的人,全部都毫不留情地撕碎、毁灭,连最微末的残渣都不要留下。
他甚至厌憎起自己前一天的请假来——厌憎自己就为了那样毫无意义的理由,让自己相比起别人,要晚了一天才见到沈若淮,厌憎自己对沈若淮的到来毫无察觉,就那样没有任何自知地,将沈若淮身边最亲近的人的位置,轻易地拱手相让。
不久前才被狠狠踹了一脚的肋部,又开始传来一阵接一阵的疼痛,手腕上刚结的痂也被抠掉,湿黏的血液的血液流出来,很快就在皮肤上变冷、凝结,像又一道新的丑陋疤痕。
浴室里的水声忽然停了,紧闭的玻璃门被从内拉开,沈若淮穿着睡衣走出来。
他的皮肤被热水蒸得有些泛红,黑色柔软的发丝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滴着水,葱白修长的手指微微拢着,往上托住从头顶滑落的毛巾。
周郁注意到他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还在渗血的手腕上。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他就把手腕缩进了宽松的袖口中,心里乱糟糟的,一堆又一堆的思绪连结不到一起,也形成不了任何具体的念头。
被布料擦过的伤口,像被火烧过一样灼痛。
然而,有些出乎周郁意料的,沈若淮很快就移开了目光,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现似的,一边随意地擦着头发,一边无比自然地朝着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
“你好,”
周郁听到他说,“我是沈若淮,昨天才转到三班的。”
浴室里的水汽随着沈若淮的靠近,被带了过来,混着沐浴露的香气,湿闷又鲜明,迎面就扑到了周郁的脸上,让他的意识都变得有些晕乎乎的,连自己刚才在想什么都忘了,整个世界里,就只剩下了那双正望着自己的眼睛。
“昨天的自我介绍你应该没听到,所以我重新再说一遍,”
这么说着,沈若淮在周郁的面前停下脚步,唇边的笑意更加明显,“现在你认识我了,室友先生。”
“那么,”
他问,“可以帮我擦下头发吗?”
周郁的脑袋里“嗡”
的一声,什么都不剩下了,不知道该如何描述的欢欣与甜蜜,就如同可乐里细细密密的气泡一样,咕嘟咕嘟不断地往外冒。
他伸手接过沈若淮手里,已经有了些许潮意的毛巾,看着沈若淮坐到自己边上,背对着自己转过身去,毫无防备地对自己露出了白皙的脖颈。
沐浴露的香气变得更浓了,混着沈若淮身上一丝丝无法具体形容的清甜,持续不断地往周郁的鼻腔里钻。
周郁看到有一滴水珠落在了沈若淮的肩上,那里的布料顿时被洇湿,紧密地贴在皮肤上,隐约地显露出下方的肉色。
他抬起手,将手里的毛巾盖到沈若淮的头上,喉结莫名地滑动。
“我叫周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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