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夏国在他记忆里早已是不值一提的弱小国家,而在这里,那个贫瘠的国家被称为‘大夏’,没有万邦来朝、没有数之不尽的能源、没有几乎从粮仓里溢出来的粮食、更没有丰富的珠宝矿产。
现在的镇国公府连廊下的竹帘都只是竹帘,他印象里是玉帘,二弟奢侈,最喜欢金银玉器这些东西,裴尚书不准他动他的库房,他就来他库房搬,丝毫不管他贫瘠的库存,都搬走做了玉帘。
这一行径,父亲不会说他、裴尚书不会说他,连治儿也只是说颜色可以换成青的,甚至自己也不觉得这行径有什么浪费可言,不过是几幅帘子,做了就做了,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毕竟镇国公府的台阶是汉白玉雕刻,院子里种满了各地的名花摆放着各国的奇石,番邦进贡的珍品随意在院子里当摆件,就连池子里跳出来的鱼都分了七八个国家、无数个品种,更不要说奇珍异宝和仆人穿戴。
物资丰盈的元夏朝人人簪花、穿布,就是最贫穷的地方也只是嫌弃粗粮不喜入口,百姓颇为不满,而不是吃不起饭、穿不起衣。
可这里,无论大小管事灰扑扑一片,没有任何生机。
更荒谬的是,现在的夏朝依旧三十年一盐灾,五十年一大灾,各地倭寇横行,北地更是五年一发水,三年一决堤,最近皇上打算迁都南地,哼!
当真无能,在这样的国家做镇国公,严不予说出去都觉得颜面无存!
“国公爷。”
太医提着药箱从主院出来。
严不予点点头:“镇国公吃药了?”
他父亲为齐王征战天下,虽然赢了,但早已卧病在床,这些年已经是强弩之末。
“是。”
“太医费心了。”
“不敢,不敢。”
严不予走进去,房内摆放绝对不算简朴,但依旧给他一种上不得台面之感。
“怎么来了,不是说了没事,不用天天来。”
长子是他一手带大,是他的骄傲。
严不予看着苍老、消瘦的父亲,他连下床都难,可他印象里,他父亲红光满面,刚刚将最爱的孙女嫁给了当朝太子,他眼里的骄傲和对镇国公府的希望熠熠生辉,正是风光无限的时候,他觉得就是父亲老去,也是心满意足、此生无憾,而不是现在这样,死气沉沉,只剩长子。
严不予坐在父亲床边,给老人家盖盖被子,没有林帝和郡主,他和父亲赌赢了夏朝的国运,在夏朝举足轻重,可这样一个国度里,举足轻重又有什么可荣耀的。
内忧外患从未解决。
严忠海撑着病体看着儿子:“怎么了?”
“没什么。”
就是发现,他早就看开的世子之位,还可以看的更开,不值一提、无甚留恋。
这样一个弱小无力的国家,在沾沾自喜、妄自尊大,也让他看到了,当初他和父亲谋划的极限,也不过是如此了。
而另一种可能里,他虽不是世子,父亲也没有如此功绩,却站的更高,日子过的更舒心。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十级官路,一级一个台阶。刘项东重生归来,从乡镇城建办主任起步,把握每一次机会,选对每一次抉择,一步步高升。穷善其身,达济天下。为民谋利更是他的追求。小小城建办主任,那也是干部。且看刘项东搅动风云,在这辉煌时代里弄潮而上,踏上人生巅峰。...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