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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韫对于亲哥的胳膊肘外拐感到无比愤怒,内心怨恨的她故意略过密码锁、门铃设备,选择用最原始的拳头扰人清静,以便越过耳背的父亲使唤懒惰在床的施逸为自己无偿服务。
但谁能告诉她,自家门内站着的为什么是她刚甩的前男友?
周泽钟垂眼看着面前表情复杂的姑娘,又盯着她举在太阳穴尚未来得及再次攻上大门的拳好一会儿,才转身冲哑声坏笑的施逸道:“怎么?现在进你家还得先宣誓?”
施逸笑:“别管她,人天生就这么抽象。”
周泽钟很高,一米六出头的施韫站在他背后被挡了个七七八八,只露出眼睛以上那一小截。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道并不存在的门槛,施韫很清楚闻到了周泽钟身上那股微苦微涩的苦艾味道,在情到深时,这味道尤为霸道,像是绵密的针精准刺入肌肤毛孔,叫人逃无可逃。
施韫将游走的意识强行捉回,她努力踮起脚,一双灵动的大眼睛越过男人宽而直的肩,极其火大地看向站在楼梯口的施逸,“让你改姓周,你敢把房产证都送给别人,你可真是咱爸的好大儿!”
说着她弯腰从周泽钟搭在门栏上的右手下利索钻了过去,脚下的白色板鞋被随意蹬掉,歪七扭八地散落在玄关的深色木质地板上。
或许家里的男人都是汤婆子转世,生来滚烫炽热,这五月的天刚刚冒火就把他们烧得抓心挠肝,现下屋内的冷气已经打到了低无可低的程度,施韫的脚尖刚触到地面就不受控制地蜷缩成了一团。
但背后的目光灼灼,她义无反顾将脚又重新全盘贴实于地面。
又是一股从头到脚的寒颤,施韫加快了些步伐,三两步跑到施逸跟前,然后双腿屈膝蹦起来老高,落地时整个脚底完美重叠在对方的大脚上。
当泰山压顶时,施逸瞬间发出一声尖锐暴鸣,仅有的意识提醒他注意男性尊严的挽救,于是他像只被锁了喉的尖叫鸡,瞬间就噤了声。
周泽钟没去看兄弟特意从海底捞那习得的精彩变脸表演,只是俊秀的眉头微蹙,上挑的凤眼一动不动地盯着施韫那直接接触地面的脚。
“人都没影儿了,还看个屁?”
满脸涨红的施逸十分怨念,他摆摆手往楼上走,“明天还上班呢,赶紧洗洗睡吧。”
“老规矩,自己挑一间你喜欢的房凑合躺尸。”
“等一下,”
周泽钟突地出声叫住他,“把你妹的鞋摆正。”
施逸头也不回地继续上楼:“不挺整齐的吗?你强迫症又犯了?”
两人是在四月三十号的晚上分的手,施韫在当天就拉着闺蜜胡景玉买了呼和浩特中转的机票飞了呼伦贝尔。
到今天,只不过出去玩了五天而已,她却像搬家似的带了足足三个二十四寸的行李箱出门。
要知道,当初钱余去英国留了整整一年学也只带了个二十九寸的大箱子而已。
周泽钟默不作声将搁在院子门口的行李箱都搬进了屋,合上大门时他特意暗示大脑忽略玄关地面散乱的板鞋,以便诱哄自己目不斜视离开此地。
但,病情严重,较难治愈。
没走两步,脚自动锁定在原地,周泽钟最后还是妥协地倒退了回去,恰好和玄关柜上轻摇尾巴的夜猫子对上了眼。
这是一只橘猫,叫舞狮,是施韫父亲施其闻去年在传统菜市场从一个老头手上花二百块钱买回来的。
都说猫猫是家中的霸王,这辆突破两位数重量的卡车亦是如此。
舞狮天不怕地不怕,但唯独害怕冷面杀手周泽钟,在一猫一人双眼交集时,舞狮的尾巴就瞬间凝滞在了空中。
“你好,是否可以请你帮个小忙?”
周泽钟弯下腰和猫对话。
舞狮整个身子僵住,圆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地谨慎看着面前的男人,似乎有些紧张和迷茫。
“同意请回复喵喵。”
“喵......喵?”
得到大抵是应允的答案后,周泽钟伸出双手托起了这辆半挂小卡车的四肢。
在触到人手的一瞬间,舞狮整个身子都绷成了一条直线,变成了传说中真正的一条喵。
周泽钟托着钢筋似的板正的猫,利用它僵直的右后肢将施韫的两只鞋头脚平齐地摆正,最后十分满意地将猫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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