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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熙钰闻言,赞同道:“对,那殷莫离看上去对公主忠心耿耿,实则心怀不轨,吴兄说的极是,我们或许应从那几名女官入手,说不定能调查出公主如今所在的具体位置。”
想起什么,他顿了顿,又道:“卿奕半月前就在调查此事,可竟然多日未曾见到他,不知是不是他想将公主从殷莫离手中救出,却失败了……各位与卿奕共事时间比在下长上许多,可知他会如何调查此事?”
吴谔道:“卿奕向来小心谨慎,不与我们说,或许是怕人一多行踪易被发现,打草惊蛇,所以独自前去。
以他以前的行事方式,应该会先调查殷莫离名下宅邸,排查公主所在的位置。”
几人讨论一番,觉得可行,便分头去打探女官调任与殷莫离名下府邸的相关信息。
……
春日的雨水接连下了几日,终于开始放晴了。
有了日头,气温便开始暖和了起来,京内的花草树木皆开始抽出嫩绿的新芽。
河边柳枝轻轻晃动,有妇人在河畔洗衣,几名孩童从屋内翻出纸鸢,嬉笑着在草地上玩耍,将那纸鸢放得越来越高。
慕容云泠已经在殷莫离的府邸中待了快一个月,一直不曾出府。
那锁住她的金链虽长,但也只能供她行走百步之遥,最多不过是出房门,进入院子中透透气。
院中种着她最喜爱的垂丝海棠,这几日已开始接连绽放,风一吹,淡粉色的花瓣便纷纷摇落,美不胜收。
但再美的景,日复一日地看,也会看厌。
更何况她还行动受限,每走一步,金链拖曳在地上的金属声便在提醒她,她没有自由。
殷莫离今日推门进去时,慕容云泠正在屋内,批改着成山的奏折。
便迎头飞来一本奏折,他抬手接住,看宽大书桌上两大堆奏折中撑着脑袋,一脸怨念的慕容云泠,笑道:“公主近日感觉如何?”
慕容云泠冷笑:“如何?我看是你诚心想把我累死,好谋权篡位!”
殷莫离弯腰抱起窝在凳子上睡觉的雪狐,朝她走近:“臣不是调了许多女官给殿下,一同议事吗?”
“你又不是不知,这些女官虽有才华,但初入官场,很多事无法考虑周全,我需要上朝,而不是一直待在这个破屋子里!”
慕容云泠的桃花眸含着怒火,站起来瞪着他,腿上的锁链叮铃作响。
将雪狐放在桌上,殷莫离伸手欲摸她的头,却被她偏头躲过。
他的大掌滞留在空中,见她怨恨的眼神,收回了双手,淡淡道:“臣说了,待一切处理好后,公主再无一丝危险,便可直接入宫登基,这段时日在此地待着,不过是为了——”
“为了我的安全?为我好?”
慕容云泠怒极反笑,“这话你说了千百回了,如今我伤也好了,慕容云松也不在京中,京内的余党早已铲除,只待你捉拿外逃人员,还能有什么危险?”
殷莫离并没有回答她,而是问道:“侍女说殿下最近食欲不佳,都没有好好用膳,可是厨房做的菜肴不合胃口?”
见他不欲回答,她也不说话,只冷冷地看着他。
殷莫离垂眸,上前将她拦腰抱起,往床边走去:“公主今日怎么心情不佳?批阅奏折最是费神,需得多休息,殿下有什么想吃的,我让厨房去做。”
“被你锁在这里一日,我便一日不好过,也没有胃口,因为我一想到你,便吃不下去!”
慕容云泠咬牙切齿,推拒着他,却因为力量悬殊从来不曾推动过。
殷莫离眼中,她此刻便像一只炸毛的猫儿,十分可爱,但她说的话,实在是过于刺人。
殷莫离将她横着放在自己腿上,一只大掌箍住她的腰:“公主就这么不想待在臣身边吗?”
坐在他腿上,慕容云泠的脸与他靠得很近。
她忽然笑了:“当然不是了,莫离。”
这是她这些天第一次这般亲切喊他,之前都是嘲讽地喊他“殷将军”
。
突如其来的温言软语让殷莫离心中微微雀跃,他面上不显,清冷的眸子看着她,正要说话,怀中心爱的少女便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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