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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组合传达出怪异语句的碎星在并不存在的天迹熠熠发光,似乎在等待她的回答。
可她正沉浸在巨大的惊惧之中,一时半会哪里分得出神来应和这无端出现的幻象。
在她不断的惊喘声中,夜星似乎也意识到无望得到答复,闪动几息便又分散进无边的夜空之中。
随着聚星散去,被她握住的义肢在短暂的停歇后又开始作乱。
它的力道大得惊人,轻易便抖落了擒在腕上的右手。
这回它的动作更为冒进,挑逗地拨弄过被捏得泛红的乳头,食指点在双乳之间,一路下落,在她不可置信的注视中从内裤边缘钻进去,整个抚摸上了阴户。
如此突如其来的露骨行为让她落入了更大的恐慌,一句打着颤的拒绝只说了一半立时变作了哀切的哭吟。
这只犯下淫行的义肢并未将内裤从她身上剥离,薄软布料覆在耸动的左手上,更显得惊悚与淫乱。
在她尚未做足准备的情况下,它已然极其鲁莽地将一根指头填入了她的体内。
“好难受……不行,不行,停下来,不……”
她无助地落下泪来,又妄图用右手去扯开那只失控的义体,却似乎更加刺激了它。
义手屈起一指重重顶在阴蒂上磨动,她哭着发出一声惊呼,那手指却得趣似的加速拨弄起来。
双腿软得再也支撑不住,她不由自主委顿在地,因下身甩脱不了的刺激而全身发抖,却只能蜷缩着听闻那擅自亵玩她身体的义肢挑逗出越来越大的水声,直到跪坐在地哭着被揉到了高潮也仍未停止。
颤抖的花穴并未引来一丝一毫的怜惜,在她哽咽的哀求声中,失控的左手又过分地向她穴内添了一指,双指恶劣地勾弄着高潮中敏感痉挛的甬道,穴内溢出的水液已经把内裤打得湿透,她哭得声音都几乎发不出来,被自己的左手抵着敏感处一下下地重按,被玩弄到绝望地踢蹬着双腿,却仍旧无济于事。
手指在体内大肆磋磨一番后心满意足地抽出,转而抓住内裤腰间的部分向上用力提。
那可怜的布料被勒成一道绳,深深陷入被搓揉得微肿的阴唇间,末端拧出湿润晶莹的汁水来。
此时她已顾不及去制止,也无法思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全身心都用在与情欲的角力中,然后不出所料一败涂地。
本就在高潮后湿软不堪的甬道再度紧缩,被磨红的穴口一下下吮着作乱的布条。
她喘息连连,双唇嗫嚅着说些自己都不明含义的胡话,睫毛盛满泪水,沉重得难以抬起。
连左手何时不知不觉恢复了控制也无所察觉。
再怪诞淫乱的梦境,也不会有刚才发生的一切来得荒唐。
她跪坐在地上不知瘫软了多久,四肢才勉强有了些气力。
身上仅存的衣物被撕开,胸乳和阴户颤巍巍暴露在外,却并不觉得冷。
室内被贴心地调到适宜的温度。
温控系统并排的蓝红指示灯一闪一闪,仿佛七八只微缩眼瞳与她对视。
她撑着椅子站起身,扭头寻找片刻,毫无感恩之心地将杯子砸了过去。
温控系统的指示灯被砸坏了一个。
但还有保安系统、娱乐系统、生活保障系统……大大小小的灯光无处不在,无数只眼睛欣赏她恐慌到僵硬的神色,流连她染上赤粉,颤抖不停的身体。
她踉跄后退一步,在玻璃杯的碎片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她的右眼,赫然划过一道与指示灯并无差别的无机质的光。
逃,她要逃。
从这过分荒诞无稽的一切中逃走。
她忘了自己是怎么随手抓到一件大衣裹上,慌不择路冲出家门。
不辨方向,也没有目的地,只知道要背向城市无穷繁华的霓虹,拼命往荒野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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