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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肉棒向软热甬道内部推抵,花窍也在极度紧张中打不住地收缩,又被性器以加重力道重新操开操软,干出大股黏腻的湿润。
内壁丝缕传来被迫拉伸,容纳硬烫硕物的悲鸣。
当后穴也完整吞入身后之人的肉茎时,她虚脱地瘫软在两人之间,连指尖也失去抬起的力气,只余一双涟涟的泪眼向施暴者乞求。
但从她做下了错误判断,不,或许是从她在暴风雪中敲开旅客中心的门时开始,她的意志就变得无关紧要。
埋入体内的两根性器同时向上挺,她呼吸困难,腿心被顶起,露出湿红的交合处,被撑得变形的穴口。
一直没说话的司岚伸平手掌压了压她的小腹:“都进来了。”
依偎自己的身体在颤抖,她又高潮了。
掌下的位置不复柔软,里面实在填得太满了,被两根肉棒残忍地占去大半空间。
让人怀疑她接下来该怎么盛装射入的精液。
不过这并不是他该考虑的事。
他的下身重重一耸。
因为要与另一根性器隔着肉膜共享这副狭小的内腔,本来吃下粗长肉棒就很勉强的甬道被挤压得更窄,抽插起来比独占时艰难。
为了恢复刚才的速度,不得不更用力地插开嫩肉。
不过这对两人都轻而易举,只有夹在中间的她在前后冲撞中苦不堪言。
她几乎都叫不出声了,随着每次被同时肏到深处而苦闷地从嗓中挤出哭音,然而为了乞求几乎没有可能得到的怜悯,她还是勉强拽住离崩溃只差一线的理智,屈辱地向与两位施暴者示弱。
“不、不……”
她乞怜的告饶在不间断的肏干中被撞得断断续续,“不要一起进……”
软弱的哀鸣中断于艾因揪起她阴蒂毫不留情刮蹭的玩弄中,本就含糊的话语彻底成不了句。
她失声哭叫,打着颤去握艾因的手腕,自然毫无作用。
软弱的五指搭在他不怀好意抖动的手腕上,身下随之传来的剧烈快感反而令她产生自渎般的羞耻。
长时间的哭泣令她轻微缺氧,双颊因此泛起病态的红润,不得不张口急促喘息。
司岚端详片刻她的狼狈之态,以指腹擦拭过她唇角不知不觉溢出的口津,皱眉道:“别逼得太紧了。
她快喘不过气了。”
艾因闻言嗤笑,抬手将指尖沾染的水液抹在少女通红的颊边。
他非但没有听从司岚的劝告,反而过分地并起指节塞进她湿热的口腔,望着她被口中异物撑胀到呼吸困难的狼狈模样,他嗤笑道:“更粗的东西她都能轻松含进去,你还担心现在会窒息?”
之后是一场漫长得她不想回忆的操干。
她晕过去又在摇晃与下身胀痛中醒来,视野像隔着毛玻璃一样朦朦胧胧。
有人喂给她白色液体,她下意识以为是精液,毫无反抗地温顺张口,吐出舌头承接,才发现是温热的牛奶。
暴风雪前还素昧平生,与她的关系只由一张通缉令牵起的两人,现在却轮流在她体内射精,显然也没有被一次释放满足。
极端天气封闭之下的旅客中心俨然一个孤悬世外的禁地,她被抱回最大的会客室,腿间红肿不堪,溢着精浊,行走间在走廊上淌出一道白线。
她踉踉跄跄被推到沙发、桌边、窗前,跌倒在一片狼藉的地毯上。
两个孔窍都被完全开发,使用了彻底。
精液的气味从身体内部、肌肤深处渗透出来。
她的舌头软麻失灵,只能尝出自己滚落的泪水的苦咸。
风雪似乎永远不会止歇。
被操晕了不止一次的她自然没注意到会客室漆黑的电视屏幕有一瞬间闪过雪花噪点。
也不知道就在信号断续恢复的短暂时间,她屏幕碎裂、躺在储藏室黑暗中的手机也亮起,不断转圈的发送失败短信里,有几条终于成功乘上了电波。
“行了,停一下。
我先把她带去洗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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