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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白月声音婉转轻盈,悦耳得很:“我出身算不得显耀,祖上虽有些名望,到了父亲那一代,也差不多没了,变得落魄而萧条。”
她轻轻一笑,听不出悲伤:“说起来我们师门这几个人,也就云绘是世家大族出身,其余的身世都称不上显赫,甚至有些凄凉。”
柔白月不知道夏探竹来自异界,只知道云鹤是从山林中捡到的她,以为夏探竹是孤儿甚至弃婴,不知道受了多少苦。
“我娘入了奴籍,做了官家的歌妓,那朝代规矩森严,要清白之身,又要信奉神灵,但我母亲当初着了相,和戏子私相授受,留下了我。”
夏探竹从没听她说过这些事情,乍一听见,心软得不行,又带着心疼。
柔白月看懂了夏探竹的眼神,玩笑一般地拍了一下她的头:“想什么呢,我能受什么苦,我母亲这些年来怎么也是有家底的,就算流落在外,又能受什么苦呢?”
她目光上挑,眼神悠远又朦胧,像是在追忆已经过去太久的时候,那时的记忆又柔又软,让人念怀。
但人却话锋一转:“可惜我娘却是个不争气的。”
她目光伤怀,倒是看不出怨怼。
“她素来过得奢华,眼光高,什么都要好的,日子一长,家底就被败光了。”
那种朦胧的色彩褪去,柔白月的眼睛清晰而明亮,显然对她而言,后面这些日子的存在感更强。
“当时贫困潦倒,我又饿又冷,偶然间遇到那些过得富足的修士,十分羡慕,正巧有测灵力的宗门来了,我就去了。”
她嘴角勾起,又斟了一杯茶,喝罢说道:“还是酒好,配些酒才好。”
夏探竹翻了翻储物袋,发现自己也从盛琛那里弄了些酒,倒是正好。
“师姐,给,这是好酒。”
柔白月接过来,斟了一杯,自觉灵力充盈,唇津生香:“这是好酒,哪里弄的?”
夏探竹笑一笑,不说话,也尝了一口,可她却没尝出什么口齿生香,只觉辛辣入喉,连声咳嗽:“咳,咳,师姐”
师姐抚了抚她的背,渡了些灵力进去,夏探竹好受了些,一抬眼,看见柔白月又斟了一杯。
夏探竹心怀敬畏看着柔白月喝下一杯又一杯,到了最后心中发惊,就差冷汗没出,她扑到师姐身前:“师姐,别喝了。”
柔白月面上似有红霞飞现,显然是醉了,但醉了的人都说自己没醉:“我没事。”
她轻轻将夏探竹拂到一边:“我没事。”
借着酒劲接着说:“我天资不错,应当说相当不错,就被推到了上宗门,拜了个地位不低的修士为师。”
柔白月醉得更加厉害,但还是撑着说:“她还行,就是软弱了些,也不能说是软弱,就是看不清,看不清楚”
“咳咳。”
夏探竹阻拦不及,又让柔白月喝上一口,“她那个儿子,就那样的人,咳咳,也能骗了她,又蠢又坏,她也看不清。”
喝醉了的大师姐实在与往日不同,或许是因为往事在她心中积攒了太多时日,哪怕都已经是过眼云烟,也颇为沉重。
她鬼使神差地看见曾经的自己,感受到那时候的疼痛和伤感,又变成了那个刚刚及笄的小女孩。
遥远的雷声传来,越来越近,直到闪电落在院外,照亮了夏探竹的半个面庞,雨声方才落了下来。
这是场暴雨,山里哪都好,就是总下雨,又来的猝不及防。
夏探竹将柔白月安放在床榻上,起身到了窗边,将支杆放下,“砰”
的一声,窗户便关严实了。
雨水打湿夏探竹的半边衣裳,她发丝上落下雨珠,又听见柔白月低低的声音:
“他构陷我,打压我,嫉恨我的天资,也厌恨于他自己的无能。”
“那样的废物,也想杀我,他母亲愚钝,他又呼朋唤友,竟然真让他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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