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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降谷零拿着被勾画得满满当当的菜单走出这间包厢,到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吃完饭从这家中餐厅里离开,前者都再也没有在两个人面前出现过哪怕一次。
此时太阳已落,月亮初升。
而这两个人也一副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表情,仿佛完全忘了还有“安室透”
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寻常得像是无数次擦肩而过偶然互通名姓之后,就会很快将对方忘却的陌生人。
“我说小阵平,你这样也太过分了吧!”
走在路上的萩原研二还在为自己被迫严重瘦身的钱包而感到痛心疾首,“人与人之间怎么可以这样残酷,我们为什么要互相伤害?!”
松田阵平面无表情打了一个饱嗝,感觉自己这波为了坑到萩原研二,实在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现在是真的撑得稍微有点想吐。
“因为如果不伤害你……的钱包,那无辜被伤害到的就只剩下我了。”
卷毛青年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墨镜,直白道,“所以承认吧,hagi,对你残酷的不是我,从始至终就只有你缩水的钱包和那堆案件报告。”
萩原研二眼神死:“……扎心了啊,阵平酱。”
松田阵平笑了一声,冲已经快要到家的萩原研二挥了挥手:“好了,就在这里分开吧,我回去了。”
“呐,我说阵平。”
萩原研二却是叫住了他,“你真的不考虑从警察宿舍搬出来另外租房子,或者干脆直接跟我一起住吗?”
松田阵平回过身,用鼻音发出一个代表疑惑的“嗯?”
。
“我的意思是……”
萩原研二微微叹了口气,字斟酌句,慢吞吞道,“一直住在单人宿舍那种地方,稍微会有点缺乏‘家’的感觉吧?”
眼睫微不可查地颤了颤,松田阵平下意识鼓了鼓腮帮,随即嗤笑一声:“不要突然说这种奇怪的话,萩原,你知道的,对我来说在哪里都一样,而且搬东西很麻烦。”
他说着就丢下一句“走了”
,只留给半长发青年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萩原研二深紫色的眸子暗了暗,撇撇嘴,用只有他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小声嘀咕道:“才不一样,小阵平果然是笨蛋。”
*
十多分钟后,,松田阵平站在回到自己位于距离警察厅不算远的宿舍门口,俯身从钥匙孔和门缝上分别取下两根极其不容易被发现的细线,垂眸看了两眼后,掏出兜里的钥匙缓缓打开了门。
房间里漆黑一片,没有半点声音,但正对着他的那扇由他离开时亲手拉上的窗帘,此时正大开着,窗外的风时不时顺着半开的窗户缝隙渗透进来,让人心底无端泛起一丝丝冷意。
松田阵平几乎是立刻就反手关上了门,同时极其迅速地从房门和鞋柜形成的一道夹缝中精准抽出一把在银色的月光下,依稀闪烁着点点森寒光亮的长匕首。
下一刻,左侧传来一阵破风声。
“咔嚓。”
□□上膛的声音夹杂在黑暗里拳脚相击的沉闷声响中,交手不过十几招,两个人就突然极其同步的停住了攻击。
一只□□顶在卷发青年的脑门上。
一把匕首横在来人脖颈边。
松田阵平眯了眯眼,借着窗外的月光,总算是看清了眼前这个不速之客的模样。
随意地披散在肩上的半长黑发,蓝中隐隐泛紫的好看眼瞳,即便能看出年纪应该已经超过了三十岁,但那张脸依旧还是和当初一样极具欺骗性,乍一看竟然俊逸得有些偏向精致、甚至带着些许说不出的漂亮和温柔。
松田阵平却丝毫不为骤然展现在眼前的这张极具视觉冲击力的面容所动,他看着来人,眼神里满含着打量和浓浓的嫌弃:“我以为你应该早就已经离开日本了,芬兰迪亚。”
“那种事不着急,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在组织的追杀下逃了快一个月,他虽说看上去多少还是有些疲惫,但总体而言倒是没多大变化。
topkiller君,你不行啊。
松田阵平看着眼前这人这副照常吊儿郎当,似乎没多少危机感的态度,不由在心里问候起了某人的职业素养。
“……说起来,”
卷发的青年黑眸里闪过一丝戏谑,像是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事,突然开口道,“琴酒那家伙之前貌似还信誓旦旦地跟我说,你折返回来找上我的概率不足百分之一来着,结果你真的就找来了……”
他说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一声:“这算是打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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