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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套柔软细腻的皮质让他产生了错觉,以为那是一个缠绵的吻。
“这是我的城堡。
这里的一切都属于我,包括你。”
丝线切开了秦殊观的肌肉,强迫他张开四肢,把脆弱的部位暴露在不安的空气里。
男人的语气仿佛高高在上的君主,支配的力量随着他魅惑的嗓音令人丧失神智。
“这就是你要找的。
被操控的快感,被玩弄的愉悦,被捕食的兴奋。”
男人捏住秦殊观神情恍惚的脸,咬住了他染血的嘴唇。
在秦殊观辨别出这次是真正的吻的那一刻,剧痛随着男人的手刺入了他的腹腔。
温热的血液像午夜的玫瑰,在那只手的掌心妖冶绽放。
秦殊观赫然睁大眼眸,周围的景象如同被惊动的湖水,剧烈浮漾起来。
他猛然清醒,发现自己不在床上。
他真的离开了房间,只穿着睡裤,光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
矗立在他面前的,是安鹤笙牢房的大门。
秦殊观下意识摸了下手腕,想确认令他难以忍受的束缚是不是真的消失了。
他揉着骨节,感到梦里的一切是那么真实,每一部分脱臼的痛苦依然弥留在他的骨骼缝隙里。
他忽然想起什么,缓缓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秦所长,你一大早在这里干什么?”
魏钧从后面走过来,看到秦殊观宛如一个朝圣者,一动不动地面对着安鹤笙的牢门,身上除了睡裤什么都没有。
秦殊观把手指从嘴唇上挪开,语气平淡地说:“早起散步。”
他和往常一样,脸上缺乏活人的情绪,只有那双忧郁的眼睛因为眉毛压得较低显得更加深沉。
魏钧打量着秦殊观令人艳羡的身材,揶揄笑道:“我还以为,你昨晚和傀儡师同床共枕了,正准备趁天刚亮溜回去。”
秦殊观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他一脸无辜地说:“开个玩笑。”
“准备一下,”
秦殊观经过魏钧时说,“警方派来的探员在中午之前抵达。”
“没问题。”
魏钧注视着秦殊观走远的背影,忽然改变了去吃早饭的计划,径直去了监控室,让人把昨晚十点到现在的监控录像调出来。
他盯着屏幕,直到秦殊观出现在画面中。
他看到秦殊观打开房门走了出来,幽魂一般轻盈地穿过走廊,一步步走下楼梯。
随后秦殊观放慢脚步,像在回忆一条遗失的道路,一路穿过安全区,用他的磁卡刷开一道道门,来到了傀儡师的牢房门前。
之后他一直对着那扇门站着。
监控器的角度只能拍到他的脊背,魏钧无法想象他花了两个小时注视那扇门期间,脸上究竟是什么表情。
“别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
魏钧看完录像,在离开时丢给看守一句警告。
临近中午,秦殊观接到电话,下楼走出了收容所大门。
很快一辆车开了上来,车门打开的时候,他闻到一股浓烈的烟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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