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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鹤笙手中的短剑缓缓移到封文漪的领口,轻佻地挑起象征神父身份的罗马领,剑尖微一用力,便将那白色的一条挑了下来。
封文漪领口的扣子也一并崩开,彻底敞露出了他紧涩颤抖的喉结。
要剥夺一个人的身份和尊严,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
安鹤笙露出冷酷又癫狂的笑容:“你鬼迷心窍地爱上了一个男人,做了那么多神父不可以做的事,就从来没有怀疑过,我是想要夺走你灵魂的梅菲斯特?”
他盯着封文漪的眼睛,想看看它们是不是在这一刻失去了所有的光,是不是在醒悟中悔恨不已,在绝望中流露出最后的挣扎。
但封文漪注视着他,神色依然沉静,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仿佛穿透了所有的丑恶和美好,将一切的本真清晰地收在眼底。
“这是你要审判我的理由吗。
那我承认,我有罪。
我违背了誓言,背叛了信仰。”
封文漪神色沉静地说,“但如果你真的了解恶魔,就该知道,恶魔无法强迫人类。”
恶魔不能强迫人类,就像梅菲斯特无法直接夺取浮士德的灵魂,只能不断诱惑本就藏在人类内心的欲望。
——所以我爱你,是因为我本就爱上了你。
“很好。”
安鹤笙的微笑似有千万种深意,“你这样的神父,真是无药可救。”
贺浚哲走到安鹤笙身边,脸上露出带着恶意的笑容:“既然封神父不愿意加入我们,那我们只好尊重他的意愿,审判他犯下的罪孽。
我会净化他黑暗的灵魂,让他为世人得到幸福做点贡献,就当做是他的赎罪。”
安鹤笙看向封文漪,举起了手中的驱魔剑。
封文漪回以静定的凝视。
这视线的相遇,不知重复了多少次,才会如此触动灵魂。
哪怕人工智能的数据被彻底删除,哪怕自身的记忆完全消失,依然在重逢的那一刻感受到深刻的悸动和向往。
他很想看清那些蕴藏在封文漪眼底的波澜,但不管他如何努力,他确实做不到。
刀刃刺向封文漪的胸口,寒芒在空中划出短暂锋利的轨迹。
但贺浚哲想象中鲜血四溅的画面没有出现,安鹤笙只是割断了封文漪身上的绳索。
“鹤笙?”
贺浚哲诧异地叫道。
安鹤笙勾起嘴角道:“贺医生,你虔诚的信仰令我感动。
但封神父为了爱背弃了他本身的信仰,难道不是一种对我的忠诚吗?”
他向后退去,露出一个坏种剥掉面具后的顽劣笑容,压低的嗓音饱含迷人的醇性:“而我,只需要一名神父。”
封文漪最先反应过来,揪住贺浚哲往讲经台上撞去。
贺浚哲磕破了额头和鼻子,满脸是血,双眼充斥着血红色,犹如深不见底的裂隙,愤怒、憎恨和更阴暗的东西一并溢了出来。
贺浚哲抓住封文漪挥来的拳头,用力反扭他的关节,骨头的裂响令他露出狰狞的笑容:“你无法打败我,人类太软弱了,而你就是当中最软弱的那一类人。”
两头被释放的野兽扭打在一起,变成了一黑一白两个凶影,都抱着只有一方能活下来的狠绝。
安鹤笙紧盯着封文漪的身影,脸上已经没有了适才的笑容。
尽管他在梦里听到了心理医生的话,可他并没有完全相信。
他不信任那个心理医生,就像他对贺浚哲有天然的抵触一样。
他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
关于真相是什么,要如何面对真相,他只相信自己的判断和抉择。
他在梦境档案里手臂上的烟疤和背部的裂伤,符合红雨衣童年受过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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