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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这一偏头,嘴唇大半贴在了铠甲上。
傅悯顿感胸口一烫,仿佛有一块烙铁烧穿了他的心脏。
“骑士长是打算……穿着铠甲入睡吗?倒是不必如此防备我。”
安鹤笙呼出灼热的气息,殷红湿润的眼角绽出一抹笑意,“我现在可没有撕开铠甲的力气。”
傅悯言简意赅地说了关于明早要去探查的决定。
安鹤笙也不知听没听进去,那双竖瞳倒是由始至终紧盯着他。
他像是被恶龙露骨的视线烧穿了一般,热度从脸颊蔓延到身体。
再继续呆在这里,他怀疑这个雪房子都会会被融化烧塌。
安鹤笙听完傅悯的话,慵懒地勾了勾嘴角:“铠甲就在这里,我没有阻拦你拿走。”
话虽如此,安鹤笙依旧趴在铠甲上,一只覆满鳞片的手臂懒洋洋地搭在上面。
傅悯尽量不去看他,俯身抓起铠甲边缘,想把它抽出来。
可他第一次发现,他的铠甲是如此沉重。
它好像被千丝万缕的浅金色发丝缠住,无论如何也提不起来。
就在这时,一条鳞光闪闪的尾巴从安鹤笙双腿之间游了过来,毒蛇一样爬上了铠甲,尾尖若即若离地擦过傅悯的手。
傅悯能感觉到,那条尾巴在崩溃的边缘隐忍地战栗,在贪婪地寻找铠甲上能解救自己的信息素气味,在狂热地渴望他。
“一定要现在拿走吗?”
龙尾卷上了傅悯的手臂,安鹤笙嗓音低哑道,“把你的气息再借我一晚。
我想被它填满,直到溺死。”
他像一桶在地窖深处发现的烈酒,浓郁强劲,苦涩辛辣,甘冽无情,诱人堕落。
傅悯听到自己的意志力在溃败,像从海面升起,在阳光下爆裂的泡沫。
他反手抓住那条作恶的龙尾,不顾手掌被燃烧的鳞片烫伤,猛地将安鹤笙拉到面前。
彼此狂躁的心脏跳进了相同的频率,信息素在几乎密闭的空间里迫不及待地融合,暴涨的激流急于寻找宣泄的出口。
浓烈的龙舌兰气味令傅悯目眩神迷,同时又在巨大的荒谬感中气急败坏。
他感到自己也堕落成了半人半魔的怪物,横冲直撞地闯进恶龙的巢穴,大肆挞伐这个引诱、蛊惑、煽动他的怪物。
虽然安鹤笙什么都没说,可龙尾卷住了傅悯的腰,像是一种本能的推拒反应。
傅悯停了下来,在安鹤笙的眼中看到了纯粹的、偏执的自己。
他从没有堕落过,他只是回归了自我。
不管安鹤笙怎么想,只要他愿意,他现在就可以彻底地、永远标记安鹤笙,让他变成属于自己的Omega。
汗水划过傅悯的眉梢,令他眉宇间与生俱来的忧郁更加动人,有种冷淡的性感。
安鹤笙忍不住用指尖接住那颗汗滴,克制着道:“到了这个时候,骑士长还在犹豫什么?要么给我标记,要么和我精神共鸣,否则我们谁也别想去对岸。”
“我没有犹豫,也不需要选择。”
暗影之触缠上安鹤笙的手腕,傅悯打开精神领域,“我可以和你精神共鸣,同时标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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