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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自本家起轿,他便要隔一条空巷;是纳妾不是娶妻,他便只能用浅红色的花轿而用不得正红;只能走侧门而入不了正门,没有娘家的依托,他便只能孤身一人,连一曲喜乐也无人吹奏。
以男子之身嫁人为妾已经够荒唐了,如今这般情形他又能怎样。
他终究还是要做那别人眼中的女娇娘。
程暮顿了顿,走上前,进了轿。
轿夫们在槐夏的指点下稳稳起轿,喜庆的花轿开始在一片寂寥之中平稳地前进。
偶有行人路过也会驻足观看一会儿这无声的送亲轿子,接着便摇摇头走开了:“又是哪个穷人家的女儿嫁进了富贵人家做姨娘啊。”
见怪不怪了。
“主子,您别多想,咱们现在是受点委屈,只要嫁进去,好日子就都在后头呢。”
槐夏跟在轿边,对着轿子里头的人说道:“多少人想要嫁给将军做姨太太还没那个福气呢!”
“是吗”
程暮轻轻地应了声,“也许吧。”
“主子,这大喜的日子奴婢多一句嘴,您虽然不是女子,但模样可不是一般女子可以比的。
周府里的一位夫人和两位姨娘可没有一个能比得上您的姿色,老爷定会宠爱您的。
这日子是自己过的,只要过得好,外人说的再多,听过了也就算了,您放宽心。”
槐夏道。
她算是程暮的陪嫁,也才十五六的年纪,换上红色的衣裳走在这一顶花轿旁,被秋风吹得红彤彤的脸颊也显出了几分喜庆,她是高兴的。
槐夏描绘着程暮的未来,好像也看到了即将属于自己的荣华富贵。
程暮没再答话,盖头下是只他自己可见的满目泪光。
他只觉这短短一条巷子好长好长,长得像是走完了他的一生;又好像好短好短,还不够他等来自己的心上人带他回家。
或长或短,但路总是要走到尽头的。
花轿自侧门入了周公馆,无声无息地落下。
程暮又回到了清荷园,在满目红色陈设的房间里穿过层层纱帐,坐在了床边。
接着便是无尽的沉寂,再也无人问津。
深宅后院远离前堂的歌舞喧嚣,纳妾也不似娶妻,没有繁琐的三叩九拜,只送入洞房。
而后漫长的时间里,这一晚,或者说从今以后的每一晚,便都是这样的等待。
等一人宠幸,换一生荣华。
而喧闹的大厅里流水席从早到晚不断,宾客来往不绝。
喧笑声,祝贺声,敬酒声,皆是人情。
将军一掷千金为红颜,一朝娶亲名震北平,倒成了一段佳话。
从台局至周公馆,人还是那些人,东西也差不多还是那些东西,名头一换,也不过是个披了皮的名利场罢了。
夜深了,宾客散尽,程暮在盖头下枯坐了一整日,终于在此时被人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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