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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听见他生气,忙笑着转移话题:“红嫦姐是并州人,也是很多年前就被爹收养。”
红嫦道:“我家里穷,姊妹又多,十二三岁就被生父卖进了勾栏。
那时候被老鸨子逼着接客,天天挨打,干脆投了河。”
“正巧大当家坐船路过,就花银子给我赎了身。”
红嫦毫不忌讳这段过去,“我跟阿流一样,进山匪寨子时还以为自己完了呢!
谁知道这里不仅供吃喝,大当家还让我们习武读书。”
“张龙赵虎呢?他们又是怎么来的寨子。”
杜槿想起这两人,一个马脸一个圆脸,平日里形影不离又最爱拌嘴,倒是极有趣的人。
林听接了话:“他俩是我爹的老乡,多年前一起搬来邓州,建了这青云寨。”
杜槿笑道:“听口音你们都是北人?”
“是啊,我们从前都是北凛人。
邓州位于两国交界处,讨生活十分方便。”
林听叹气,“不过现在南北一统,邓州官府倒是硬气了不少,这两年没从前那么自由了。”
众人一路说笑着行到谷底,此处阴凉湿润,幽幽竹林深处有一清澈石潭。
林听凑过来:“杜娘子,我帮你砍竹子!”
“不必了,你背上有伤,还是歇着吧。”
杜槿生火准备烤竹沥汁,“回去可以转告大当家,绑架之事我并未放在心上,不必再担忧。”
“这、这是何意?”
林听红了脸,“我确实是想帮忙。”
杜槿眼神清明:“又是打板子又是罚挑水的,你们仨偏还带着伤来寻我,不就是为了安我的心嘛!”
“特意做这出戏,想来还是担忧我对绑架之事心存不满,说不准还会耽误医治?干脆狠狠心做到底,替我出口气,也能让我安心留在寨子里。”
林听挠挠头,苦笑道:“杜娘子,有时候你也不必如此聪慧,真教我们汗颜。”
杜槿笑了:“事情说开了才好,何必堵在心里,互相猜来猜去?少当家,你在黎州灯会上出手相助,虽是误会,但此事我一直记在心里。
这些日子我也能看出来,你们虽是山匪,但行事颇有原则,不是为非作歹的恶人。
既然绑架一事是无可奈何之举,就当和灯会上的事情抵消了,咱们两边都不要再计较。”
“医者治病救人天经地义,我既然接手,必然会全力救治。”
杜槿正色道,“可别怀疑我的职业道德。”
“哈哈哈哈哈!”
林听朗声大笑,“杜娘子是个爽快人,我就交了你这个朋友!”
心中再无隔阂。
回到寨中,杜槿马不停蹄开始熬竹沥膏,阿流也收了先前那副凶狠的样子,老实蹲在土灶边生火。
取新鲜竹沥汁,并川贝、半夏、麦冬、茯苓等一并入药,五煎过滤后再同蜂蜜一起熬制。
“要熬六七个时辰呢!
阿流你看着火,记得要一直搅动,我先去给寨主针灸。”
杜槿擦干净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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