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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声嘤咛,说出的话毫无威慑力,眼角因为他的动作带出了些许的生理性泪水。
陈砚泽笑了,声音低沉地问她:“我犯什么规了?”
“只许你碰我,不许我对你好奇吗?”
虞笙说完这话,就咬住下唇瓣,顶着一双含满水光的好看眸子看他,眼神也没有威慑力,还有一种惹人犯.罪的感觉。
他揽紧了她的细腰,干脆了当地圈住她让她趴靠在自己身上,小幅度地弄她,轻浮地问:“你好奇的东西抵着你呢,现在还好奇吗?”
虞笙当时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很烫。
她内心有些慌乱,原本的好奇心也渐渐变得平淡直至消失,双手抵在男生肩膀两侧,侧脸贴着他的睡衣,鼻尖满是好闻的苦柠气,还带着薄荷的清香,一时之间让她沉醉其中。
再后来,她觉得这样有些危险,干脆撑着他肩膀起身,两条细长的腿跪在他腰两侧,居高临下地睨着他,眼神却是有些慌。
陈砚泽笑了,双手扶住她腰身,以免她坐不稳当掉下来,还不忘问了句:“还好奇吗?嗯?”
他讲话的同时,虞笙清楚地感觉到了某样东西在抵抗自己,她瞬间没了力气,再次瘫倒在他身上,高频率地喘着气。
“还好不好奇?宝宝。”
虞笙急忙回答他的问题:“不好奇了,陈砚泽,我困了,想睡觉。”
陈砚泽看了眼时间,现在也不过三点五十,离起床还有三个多小时,况且明天也没有早自习,不用那么早到校。
他声音含混,拂去她散落下来的长发,露出她那张小脸,亲了上去,声音含混:“再玩会儿再睡。”
虞笙怕了他了,边摇头边说:“不玩了,我要睡——”
“宝宝,恶趣游戏开始了,你觉得会有停下的可能?”
他边睡着,边抱着她坐起身,后背靠着床头,手法温柔地把她的长发都揽到肩后,目光从她身上的针织布料吊带裙一点点转移到别处。
虞笙一个打颤,就觉得自己像个猎物一样,落在了他这个猎人手上,挣扎不得。
“宝宝,要不要重一点?”
他开始笑着发问,如同魔鬼降临此地,看得虞笙干脆紧闭双眼,抱住他的肩膀,五指张开扣住他的箭头,指甲用力到下一刻就能镶嵌进去一样。
她身子打颤,到最后竟然哭出了哼声,她不停摇头,“我真的好困了,陈砚泽……”
陈砚泽没管她这话,也知道她不可能现在这个处境困。
也是,下一秒就能到达巅峰的人怎么可能困,她只能是要不够。
“宝宝,睁开眼看着我。”
陈砚泽低身在她耳边哑声呢喃,像是在哄骗她一样,“看看我是谁?”
虞笙脑子里嗡嗡的,早就听不清他讲话了,吸了吸鼻子,继续闭着眼靠坐在他身上,像浮萍又像残留在孤岛的小船,只能依靠他。
陈砚泽轻笑,放了诱饵:“睁开看我,我就停手。”
果不其然,这话钻进虞笙的耳朵里之后,她立刻睁开双眼,目光隔着一层水雾和他对视,看不清他眼中的杂糅情绪,也看不清他嘴角的坏笑。
他的目光像是强力胶水一样,黏在她脸上,带着些许的腻烫。
虞笙缓过神来,知道他刚刚的话都是骗人的,忍不住哭着说:“你骗我,不是说和你对视就停手吗?”
陈砚泽倾身过去,吻住她的唇,没有深入,只是在她唇上细细碾磨,不让她开口讲一句话。
最后,虞笙只觉得自己小死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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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的学习氛围也渐渐开始紧张,往常松散的艺术班的学生也开始认真对待,各自朝着目标奋斗。
五月初,一中给高三生放了一天的假期,绑得紧了也该是时候松松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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