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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失忆到下一次失忆。
一个轮回,像西西弗斯……”
他笑起来,“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希腊神话中的国王,他曾经一度绑架死神,让世间没有死亡。
为此众神惩罚他堕入地狱,永无止尽地将一块巨石推上山顶。
巨石永远在攀上山顶的前一刻滚落下去,一次又一次,无望的重复永无止尽。
唐沢裕说:“所以我想你早点走。
至少,你能记住的永远是最后一次见面时我的样子。”
他很少一口气说这么多,上一次这么做还是在战争前夕。
谈论外在的形势居多,涉及自己的少之又少,这种交底般的坦诚几乎耗尽了他的所有力气。
说完他的话音落下去,轻轻地闭上了眼。
病房里是安静的,这里一应陈设都按照最顶级的标准,连一只蚊子都不会打扰。
阳光在玻璃外照出一种别样的惨淡,黑泽阵站在床边,感觉自己的血液在一点点冷下去。
他艰涩地开口道:“所以组织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杀了你,是吗?”
唐沢裕闭着眼,没承认也没否认。
黑泽阵又说:“失忆难道是永远失忆?如果这样,你又为什么会知道自己曾经失忆过的事?”
刹那间病房里掠过了一阵风,黑泽阵大步走过来,轻轻地托起了他的背。
唐沢裕躬着身咳嗽,他牙根咬得非常紧,动作却极轻缓地把枕头垫到他身后去。
“你知道走马灯吗?”
不等回答,唐沢裕已经自顾自道:“我会想起来……就在死前的这几天吧。”
敲定的方案是保守治疗。
这是唐沢裕自己的意思,黑泽阵还有些不甘心,“如果能试一试呢?”
唐沢裕有点累了,那一刻忽然也不想维持好的脸色,就语气淡淡地反问一句:“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试过?”
抱着他的人于是便不再说话。
而忽略掉他的身体状况,这种漫长的沉睡又带有恬淡,好像所有糟糕的事还没有发生,他只是陷在一个悠长的、无忧无虑的梦里。
唐沢裕的确在做梦,人在死前的确是会有走马灯的。
一盏灯煤油枯尽,潜藏的回忆浮现出来。
只是他一生的经历格外长;记忆是倒退着回归的,从1927、1919到1900……宛如一种神秘的力量推着他往前走,向上逆溯过光阴长河。
有时他短暂醒来,一时不知道今夕何夕,纷乱的记忆里他很少待在这种明亮宽敞的居所,以往的住处,四周会拉上厚重的窗帘,何况冬日漫长,他行走的国土本身就是一个缺乏光照的地方。
起初他睁眼时不动声色,似乎感觉手腕上依然铐着一根长长的金属链子;后来他又会短暂地露出讶异,因为所处的明显并不在彼得格勒。
他需要一点点时间缓冲,区分开梦境和现实,而在这几秒中他对外界是无反应的。
黑泽阵推他起来喝水,举杯的手就耐心地悬停在空中。
唐沢裕再一次醒来时,窗外的天已经全黑了。
这段时间他的身体状况始终在恶化,仰躺都会带来极大的压迫和痛苦,黑泽阵于是坐在床头,让他睡在自己怀里。
只要他有动作,他立刻也会醒。
唐沢裕拦下了他试探自己体温的手。
“你还记得,之前的那些书……”
他吐字有些吃力,黑泽阵低声道:“都还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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