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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三不笑了,而且觉得胸口滞闷,小孩子说得云淡风轻,彷彿这些委屈不曾发生。
「然后呢?」他温和地问孩子。
「然后我走啦,难道真收了这孙子?他们十来个跟掉了魂似的盯着徐海瞧,也没人上前扶他甚么的,这算哪门子朋友?」江初照摇摇头,深觉不以为然,「往后他们应是不会烦我了,可以清静度日。
」
他面带微笑,看在祝三眼里却是有些寂寥的。
「三哥,你功夫这般好,定是营里的长官了?」他又好奇道,打断祝三的思绪。
「是。
」他淡淡一笑。
江初照等了一会,看他没说下去,再问:「那你是哪个长官呢,教头?不,应该是千夫那般的。
」祝三笑而不答,让他更是好奇,稚嫩小脸凑近些,「不能说么?」
祝三看着娃娃沉吟半晌,眼里忽而闪现光彩,「下个月会有比试,全营都得到场,自由参赛。
」他指着江初照,正色道:「你若能打赢,进了三军,我就告诉你。
」
这么神秘?听他一说,江初照可来劲了,这挑战的奖励让他心痒痒哪!
当即热切道:「我会好好打,一定打进去。
」
* * *
自从一年多前,新将领接管燕门关,许多规矩一并翻新,好比秋冬交替时节,多了一件盛事──竞职。
整个燕门关,上至精锐荟萃的前锋营、下至埋锅造饭的夥头兵,在一年一度的今日,都可到场观赛。
前锋营直属主将,平日操课也不跟三军一个校场,进前锋营须层层考核,唯有具备一军资格的人可以报考,是以今日他们数千人只观战;但对其他兵士而言,今日是升是降,就得看自己实力与这一年来的进境。
不必透过长官举荐,拳脚下见真章,还是很公平的,也不会有逢迎拍马、用人唯亲这种事,对大多数人都是好消息,哪怕没有背景,只要实力够,都能闯出名号。
江初照站在夥头兵之中,因为身形矮小,前排好位置都被占去了,哪怕比试擂台架高,他却连离自个最近的比试场在演些啥子都瞧不着,只听得阵阵喝采或惊呼。
去年也是这般,他当时并不怎么在意,今年可不成,他得打进去,把三哥的身分撬出来。
想起祝三,他提着脑袋去搜寻各比试场的校习官和教头、百夫长、千夫长,人太多看得他眼花,此时擂台上似乎又有人得胜,新的挑战者立刻报名号,上台迎战,他又错过了时机。
他牙一咬,顶着众人被他推挤的白眼,泥鳅般钻到稍前面的位置,总算能瞥见擂台一隅,只见台上那壮汉又将一个兵士揍倒,那鼻青脸肿的哥哥被抬下来时,大家都直盯着,一时也没人再上去。
他逮着空档,赶忙喊道:「夥头兵,江初照。
」
清亮略为幼嫩的嗓音,令整场气氛一凝,视线霎时全投在他身上。
这块场子不寻常的静默引起其他试场注意,远处众人纷纷瞧过来,竟看到一个约莫十出头岁的娃娃爬上擂台,跟等在台上的壮汉相比,简直是耗子与猛虎。
夥头兵?众人心里暗笑,就是入营时功夫蹩脚或全无功夫,才拉去做杂役,这会却出来丢人现眼?
「夥头兵江初照~~」不知是谁捏着嗓学了一句,场面登时哄然。
他满面通红,仍是挺直腰杆,目光不屈地直视前方。
那方擂台的校习官从错愕中回神,低声劝道:「孩子,你还是年岁大些、等身板壮实了再上吧,弄个不好会终身残疾也说不准。
」
「我可以的。
」他坚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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