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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筝尬得头皮发麻,打字:【你不去当影后,奥斯卡都得蒙尘。
】
南舒玉:【……】
南舒玉:【所以到底什么事?】
被对方这么一折腾,闫筝已经没了倾诉的欲望,而事实证明,这件事在没有明确的证据面前,对她而言也确实没什么好提的。
大概是因为创伤后轻微应激障碍,闫筝吃完饭便躺在床上午休,一直睡到晚上八九点。
醒来的时候已经没了吃晚饭的心情,颈部有伤口又洗不了澡,于是全当减肥,窝在被子里看了会儿剧,看困了就接着睡。
第二天闫筝去换药,医生说她伤口恢复得很快,不仅没有感染,表面还结了一层薄薄的痂皮。
医生告诉她只要不作妖,不必再担心伤口崩裂开的问题,随后把厚重的纱布扯下来,为闫筝换上了利于伤口生长的中号海绵敷料。
海绵辅料透气、轻便、包裹性好,不像纱布那么丑,还能吸收伤口渗出来的炎性分泌物。
闫筝从镜子中看了看自己,亲肉色的敷料让她的伤口看上去只有一个指甲盖那么大,一点都不突兀,这才终于放下心来,有信心明天一早照常上班。
严华市气温回升是在周一前的那个晚上,一股绵弱的暖流涌入这座冰城。
最高气温竟然达到了零上,清晨,闫筝被刺眼的太阳惊醒,东升的日光透过窗子能照到老远,被子上也是太阳的味道,闫筝纳闷连续一个多礼拜都雾蒙蒙的天,竟然也会有那么烈的阳光出来。
因为天气好,所以人的心情也不约而遇地变好,于是显得最让人躁郁的周一也变得没那么不可爱。
闫筝换了身新衣服出门,化了一个淡妆,开开心心地出门。
至少到现在,一切都还在既定的轨迹中发展。
崔莹莹到的早,看见她脖子上的伤口,还关心地问了好几句。
闫筝给她讲自己亲眼目睹的车祸现场,崔莹莹被吓得一愣一愣,却依然抵不住心底的好奇,问:“然后呢?”
“然后啊,他就被拉进抢救室了,我猜……”
“闫筝!”
一声怒吼,打断了正在给崔莹莹讲故事的闫筝,
她像是无头苍蝇茫然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点,转身的时候,就看见背后林沐风不知何时出现,将一摞文件拍在她桌子上。
闫筝实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知自己又哪得罪他了——她甚至想到了是不是因为自己上班迟到,可是根本没有啊,又看了看桌上的文件,是一个她完全不熟悉的项目报表,自己根本没有经手。
就在她还在猜测时,林沐风发话了:“第四季度财务报表,你怎么做的?”
“……”
闫筝愣了愣,什么叫怎么做的……她不是已经提交上去了吗?
一股不好带饿预感传来,林沐风捏了捏紧皱的眉心,开始为自己下一□□吼积蓄力量。
果然,他拿下手的时候,指着闫筝的鼻子就骂道:“极度报表上的数据从第一个月就开始出错,今天早晨开晨会时,陈副总借此机会点名批评了财务部粗心大意、不注重基本数据核算的不正之风,你倒是跟我说说看,你是怎么对这账目的?!”
“……”
闫筝僵在原地,忘了说话,感觉头顶有一盆冷水兜头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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