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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起身,扣着莱茵脖颈的手指也随之松开,他看着自己一松手就下意识将自己缩成一团的雌虫,声音淡淡:“害怕?”
莱茵颤抖着身体,眼角的泪水加速滑落,手指却颤抖着摸向陆泽的腿,像是在讨饶,又像是在祈求疼惜。
陆泽的视线落在莱茵的脖颈上,刚刚他扣着的那处留下了一圈红痕,他真的太白也太嫩,随意触碰都会留下印记。
腿上的手冰凉,陆泽感受着那只带着颤抖贴上来的身躯,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抱住了莱茵,像是哄小孩一般拍了拍他的背脊:“别怕,不会弄疼你。”
说着,陆泽撩开散乱的发丝在莱茵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这一吻不似刚刚充满情|欲,带着柔和的安抚,鬼使神差地,莱茵的颤抖减缓了。
陆泽抱着莱茵靠在床头,他半闭着眼睛,搁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已经取下,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莱茵的背脊上轻拍。
一派温馨。
急促的呼吸声逐渐平缓,空荡荡的主卧再度恢复平静。
忽然怀中的身影动了动,陆泽轻拍的手一顿,缓缓睁开了眼睛,注视着仰头亲吻自己下巴的雌虫。
他闭着眼,眉心微微拢着,像是感到风平浪静后冒出洞穴的小动物,轻轻舔舐着陆泽的下巴,随后循着吻上了陆泽的嘴唇。
陆泽眼眸渐深,滚烫的手掌扣住了莱茵的细腰,意有所指:“不怕了?”
回应他的是莱茵的一声呜咽和更加湿濡的吻,对方像是喜欢舔人的小动物,他的亲吻比起吻更像是在舔,艳色的舌尖像是灵活的鱼在他的嘴唇间游走。
莱茵是一个优秀的学生,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学会。
喘着细气的雌虫仰起头,他染着红晕的脸努力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模样:“您说,不会弄疼我。”
他们已经结契了,面前的雄虫是他的雄主,识趣的雌虫都知道他们绝不该惹得雄主厌烦,这是雌虫的宿命。
礼仪老师在摆弄他的身体式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身为雌虫要懂得利用雄虫的喜爱,雄虫是一种极其容易失去兴趣的生物,要趁他们还感兴趣时抓紧他们,早日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虫蛋,最好是雄子。
从小到大,莱茵极少接触过年长者的教诲,然而这迟来的教导却是教他如何勾|引雄虫。
莱茵抿紧唇,抬手解开了自己在被褥翻滚间已然散乱的浴袍。
柔软的浴袍像是面纱一般被拉开,露出里头带着骨感美的躯体,莱茵朝陆泽的方向倾身露出了自己浮着浅色虫纹的脖颈。
并不像寻常的军雌那样浑身健硕的肌肉,莱茵的身形较为瘦削,但是不是那种骨头架子,皮肉恰到好处地包裹着筋骨,该有肉的地方都很有肉,像是一尊细瘦长颈的白瓷,入手温润细腻,最适宜反复把玩。
陆泽眯起眼,空气中一股信息素的味道逐渐弥漫。
陆泽伸手接过了朝他跌落的雌虫,怀中的雌虫软成了一滩水,睁着迷蒙无神的双眼,朝他吐着细细的气。
窗外不知何时下了一场雨,时而淅淅沥沥,时而狂风大作,但是打在身上又痒又麻,但奇怪的是,雨水过后不仅没有驱散燥热反而让浑身都热的发了红。
疾风骤雨总难歇,春天的雨水丰沛,常常会纠缠一整个夜晚。
手下的腰肢软的要命。
陆泽使力一按,听到了几乎岔气的哭声,他拍了拍怀中止不住颤抖的雌虫,薄唇吻去对方眼角的湿濡,轻声安慰:“别哭。”
然而和他轻柔低缓的安慰声不符的是他越发凶猛的动作。
手下汗湿了的肌肤再一次痉挛,陆泽将怀中发抖蜷缩的雌虫紧紧扣进怀中,闭上了眼睛。
他想,看来今夜过后他又会多几个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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