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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过得怎么样啊?你嫂子昨天说漏嘴了,说你在海市,被我听到了,你别介意啊,我不是故意打听的……”
江颂才来海市那段时间常做一个梦,梦见江华不知道从哪听说了她在崇江上学的消息,直接跟张文萍一起找来她学,他穿着出海时常穿的那件衣服,而张文萍穿着在鱼摊时必穿的雨靴。
梦里是个晴天,江颂感觉全世界的水都在往她身上汇聚,从头淋到脚,她像被装进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罐子里,罐子里满是鱼的尸体,她挤在其中,潮湿和恶臭遍布全身,好几次她都想干呕,但一张开嘴就会吃到鳞片,她不敢张。
她梦见张文萍举着一个横幅,红底白字,上面赫然写着“不孝女江颂”
,她声音尖细,嗓门极大,肆意地在学校大门口叫喊,说江颂抛弃父母,说她不知道耍了什么手段才进的崇江,又把她高中被人孤立的事说给所有人听,而后所有人都对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高中经历的事再读上演,江颂捂住耳朵,那些声音却不断地放大,不断地往她耳朵里钻。
她看见江华面色阴沉的朝她走,手里拿着他那把杀鱼刀,越来越近……
然后梦醒了,她猛地睁开眼睛,看见自己的床帘顶,背上一层汗,脸上满是泪。
只是梦而已,年少时的梦。
她现在已经不在意张文萍和江华是否知道她踪迹了,现在的她足够独立,足够强大,在这个城市扎根了,不再害怕会被他们抓回去。
她声音疏离:“挺好的,有什么事吗?”
张文萍支支吾吾半天:“就是……你马上生日了嘛,妈妈关心一下你……”
江颂想问问她,说这话自己信不信,她在家时都没受到过该有的关心,离家这么多年,她居然想来关心她了。
“给你们的钱不够,是吗。”
她没食言,像和她们决裂时说的那样,工作以后每年都会打钱回去,算是赡养费,每年五千,不会多也不会少。
她太清楚张文萍来找她的原因了,绝不只是听见了她在海市这么简单。
“你在大城市……工资肯定高,你……”
江颂在她要说后话时把手机拿远,不想听到,过了一会儿才贴回耳朵。
“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你也知道我在大城市,消费高,收入没多少,给你们的钱只有那么多了,嫌少的话,我以后就不给了,也别再以关心的名义来给我打电话了,我现在不需要了。”
说完不等张文萍开腔,她直接挂了电话,顺手拉黑了号码。
过去的一切,她终于彻底撇清。
隔天中午,江颂坐上了飞往澳洲的飞机。
———
才来墨尔本时她有很多地方不适应,唯独喜欢这里的天气,跟伦敦不同,这里常是晴天。
坐到管理层这个位置,需要她做的事就少很多,底下有人做,每天甚至不需要在公司待太久,不去也没什么事。
她庆幸当初做了正确的选择,如果选择留在海市,现在估计还在公司苦哈哈地开会。
在墨尔本的这一年她没少开车闲逛,几乎都是一个人在玩,想去哪就去哪,开累了就停下来休息会儿,随处一停都有不一样的风景,日子过的自由随心,她觉得自己已经看见退休的曙光了。
这个夏天,江颂爱上了游泳,不喜欢游泳池的边界,更喜欢在海里自由自在地游,感受海水的冲劲,那种被海浪拍打到左右摇晃的感觉,她最喜欢。
她一个人开车来了墨尔本最南端的海滩,这是第一次来,比起游泳,这片海更适合冲浪,沙滩上不少拿着冲浪板的人在往海边走,她突然想,也许她也该报个冲浪课学学。
江颂把泳衣直接穿在里面,到了沙滩直接脱掉外面的裙子就行,脱前收到了陈姝铃发来的照片,照片里她的雪地靴湿了一半,看着挺可怜,京市现在是冬天,一定很冷。
陈姝铃说好惨,一脚踩进水坑里了。
江颂安慰前不忘调侃,拍了张海滩的照片发过去,白沙蓝海和阳光,都是京市见不到的。
陈姝铃气得不轻,说要删她微信,下一秒话锋又变了,发了她一个群聊天的记录,江颂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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