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笋埋得有些深,宁沉伸手去拔,猛一下拔出来,自己也跟着摔了。
他坐在地上,抬眼看自己手里的笋,很白很嫩很饱满。
他刚勾了勾唇,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好几日不见的谢攸。
宁沉不知道该不该动了,他看着手里的笋,慌乱地将它丢在地上,踉跄了一下才站起身说:“侯爷。”
宝才听见他说话才知道来人了,匆匆忙忙跟着站起来行礼。
宁沉慌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听见谢攸问:“在挖笋?”
宁沉干巴巴地“嗯”
了一声。
谢攸抬手,他身后跟着的侍卫便动作利索地去竹林里找笋了。
不多时,宁沉面前放了一堆笋,他说话都结巴了,“够……够了,不要这么多。”
“好。”
谢攸点头,又问他,“挖这个做什么?”
宁沉回了他,他就让下人去膳房,要他们按着宁沉想吃的做。
谢攸今日回得早,且没再出府,偏偏不偏不倚地抓到了宁沉,他一时间竟没找到机会跑。
每每提出要走,谢攸就轻飘飘扫宁沉一眼,“用过晚膳再说。”
宁沉坐立难安,视线不时瞥向北院的方向,谢攸分明低着头,却突然开口问他:“想去哪儿?”
晡时,宁沉去北院海棠树前找到了他想要的万年枝,他运气还好,这万年枝开得正盛,红彤彤是果子拿回去插瓶更好。
宁沉没好意思多摘,只摘了一把,一只手就能握住。
他看向谢攸,想借手里不方便的理由趁机会跑,刚要张口,谢攸误将他的视线以为是求助,让下人去拿了个花瓶,宁沉走不掉了,当着他的面将这果子插瓶。
这花瓶是淡黄色,配鲜红的果子倒还相称,宁沉将花瓶放在桌上,谢攸抽空看了一眼,夸他:“很好看。”
晚膳时桌上正中摆的是宁沉要的冬笋腊肉,这是他头一回和谢攸用膳,以前求之不得,如今如坐针毡。
宁沉如同嚼蜡般吃下几口,谢攸扫他一眼,问他:“不好吃?”
宁沉哪儿敢说不,自然是点头。
膳后,宁沉实在留不住了,谢攸也没再拦,在他起身时说了一句:“明日未时同我入宫。”
半日的蹊跷总算有了来处,原来谢攸只是想要宁沉同他一起入宫,宁沉应下了,带着宝才回房了。
因为记着要和谢攸入宫,宁沉早早就准备好了,时间一到就出门和谢攸一同上马车。
他和谢攸分坐在两头,宁沉坐得稳当,没敢同谢攸说话。
原以为入宫是见圣上,没想到见的是皇后。
谢攸牵了宁沉的手,两人走进殿内,坐下后谢攸也没松开。
如今的皇后是谢攸的姑母,谢攸少时父母过世,皇后将谢攸视如己出。
见了宁沉,皇后笑得和善:“早就想见见你,一直没找到机会,原想着过几日除夕家宴能见一面,可是到时人太多,不一定能找到机会。”
“过来我看看你。”
皇后朝宁沉招手。
宁沉匆忙看谢攸一眼,到底是走上前。
上上下下满意地打量了一通,皇后伸手将自己手上的镯子摘下放进宁沉手心,笑着道:“这是我谢家传下来的镯子,如今就传给你了。”
宁沉仓促回头看了谢攸一眼,旁人不知道,只有他们自己知晓,成婚几月,他们并无夫妻之实。
可是他回头时,谢攸刚好偏头,没注意到他求救的眼神。
宁沉慌乱地推拒,不敢收下又不敢不收,偏偏谢攸也不理他,他手里捏着镯子,心里忐忑地回到谢攸身边。
谢攸垂眸看他,他就连忙将手中的镯子递过去,谢攸伸手将镯子拿起,宁沉刚松一口气,谢攸就拿了帕子捏着他的手腕,将那镯子戴进去了。
他力气有些大,将那镯子戴进去以后,宁沉腕子都疼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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