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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从未尝过宫里来的糕点,光看着就觉得一定很好吃,这齐暮川也真是够小气的,这么两大食盒,一块都不分给她。
“我已读完了这文书,你此前说过看文书觉得有疑点,可我却没能读出来有什么可疑之处。”
她凑近两步,偷偷瞥向食盒。
齐暮川将手中最后一口糕点扔入嘴中,反手盖好盒子,拉着言冉来到书案边坐下。
他摊开纸张,执笔画了些什么——一座屋宅,还有一座山——只寥寥几笔,却画得栩栩如生。
“你看,这是将军府,这是将军府北面高山。”
“嗯。”
言冉点点头。
“文书里写到那日刮着东南风,火从将军夫人所住的东南处小屋,一直蔓延到全府。”
他执笔画了几个箭头。
“这里有何问题?”
“有。
当时是六月,整个梁京确实是刮东南风。
但这将军府并不在梁京城中,宅院在郊外,背靠高大的洛山。
夜里,风向会改变,会从山顶刮向山底,也就是说,在六月深夜,将军府应该刮着强烈的北风。”
齐暮川说着,又执笔划掉原先的箭头,重新由北至南画上几个。
言冉点点头,“我明白了,若是刮北风,那从东南小屋起火,不会那么快蔓延至全府……”
齐暮川放下笔,静静看着眼前女子蹙眉深思的模样。
在釜州的酒楼雅间里,她也是这般严肃地叮嘱他要注意行动里的一应细节。
“文书中提到了,这证词是将军府内一老奴提供的,那这老奴肯定是说了假话。”
言冉似是自语,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瞥向齐暮川。
刚好对上了齐暮川的眼神。
她慌忙挪开视线,若是齐暮川问她可还记得家中有哪些老奴,可就不好回答了,推脱说时间久了自己全忘了?
可也就三年而已……
但齐暮川并未开口询问这等问题。
他只静静折起自己所画的图,借着烛灯烧了,淡淡说道:“这份卷宗拟得颇为草率,一应细节皆无,今日不早了,坐了这许多天的船也累了,早些歇息吧,日子还长,明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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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冉回了西侧卧房,不多时就有家仆送上了晚膳。
府上的厨子手艺不错,言冉贪食多吃了些,夜间洗漱后躺上床仍觉腹中撑得慌。
翻来覆去也难以入睡,干脆起身随意披了件衣裳,见荷花睡得正香,就自己轻手轻脚开了门,到屋外小院中透透气。
刚一出门,就看见东面齐暮川屋中的烛灯依旧亮着。
一时无事可做,言冉放轻脚步,蹑手蹑脚来到齐暮川房间窗下,透过缝隙往里瞧去——
可屋内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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