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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未见,那常年在染色剂蹂躏下的头发早已回归本真,偏棕又有些泛黄的碎发柔软搭在缠绕着纱布的额头上。
“来了?”
听见推门声,烛茗立刻回过神,微微偏过头。
他轻扯嘴角,牵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用下巴点了点床边的圆凳:“坐,助理买午饭去了,一会儿才能回来。
我现在这状态可能招待不周,咱们随意点。”
“行了,和我还客气什么。”
赵廷升进屋,顺手关上门,走近坐下,狐疑地打量着烛茗身上的几处简单的纱布绷带。
和新闻爆料的一样,看上去伤势并不严重。
可为什么感觉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似乎连手指尖在身侧微弯都显得如此艰难,只有脖子上那颗漂亮脑袋还能灵活地转动。
“我就开门见山了,找你来为的就是财产分配和立遗嘱的事。”
烛茗的嗓音很独特,声线中带着几分梦幻,和他对话时总觉得不那么真切,一开口就让人不自觉被吸引。
只是他音量不大,明显听得出来有气无力:“我也是第一次,麻烦你了。”
赵廷升:“……恕我直言,这事也没几个人会经历好几次。”
他擦擦额头的冷汗,有些担忧和紧张:“我能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吗?医生都说没什么大事,你瞎操心这些做什么?你才26岁,没必要这么早就考虑这事吧?你家老爷子都还在病床上躺着呢,你忍心比他先走一步吗?……不、不会是癌症吧?茗砸,有什么隐情跟哥说,咱努力治疗别放弃希望啊!”
烛茗摇摇头,没有直接回答。
他掌心缓缓向上,避免让针头滑落,努力将右臂内侧转过来,问他:“能看见什么吗?”
赵廷升盯着青筋明显的手臂,完全不懂他的意思:“能看见……胳膊肘?血管?毛孔?纱布?”
“还有呢?”
“还有?还有你皮肤可真白!”
“……”
烛茗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赵廷升是继助理、主治医生、查房医生和护士之后,第九个被他问到的人,可是依旧没有人能看得见他手臂上的异常。
只有他能看到,在自己小臂上方靠近手肘的地方浮现着四个血红大字:“剩余生命”
。
手腕靠后处有个小小的长方块,像是电量图标,红色长条和字样之间以诡异的纹样相连,如正经纹身一般盘桓在整个右臂上。
刚醒来的时候,那电量数值显示为5%,他眯起眼睛看了很久,用手指碰了碰,才发现并不是自己眼花。
那图案仿佛嵌入了他的血肉,怎么也无法抹去。
这几天,他眼见着那数值一点一点减少。
起初还不以为意,过了两天,胸口突然开始阵阵发闷,直到昨天稍微一动就感觉筋骨生疼,他才终于把这事放在心上,立刻按响了值班医生的铃。
复查结果依然和之前的诊断一样。
他央求专家多查几遍,主治医生和值班护士被他折磨得头疼,来来回回检查数次,都认为他的身体毫无异样,一切指标都在正常范围。
绝望的医生们一致怀疑是他的心理作用在作祟,开会讨论后留下一个年轻的住院总医师,叮嘱他好好休息,省得走火入魔。
今天早晨一睁眼,数值跌至1%,烛茗倒吸一口冷气,发现自己连呼吸都变得稀薄起来。
于是他费尽全身力气踹了助理一脚,一个电话把赵大律师喊了过来。
看着那百分之一,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内心深处的颤抖和动摇,淡定如他,居然有那么一瞬间,整个人深深陷入慌乱和绝望的情绪中。
休息?休息的时候数值跳到0%他自动关机了怎么办?!
他哪里是走火入魔,如果不快点安排,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灯枯油净了!
等赵廷升来的这段时间,慌乱被忧愁所代替,绝望被认命消磨,满腔求生欲似乎都要消耗殆尽,他甚至开始担心起自己的葬礼会不会被营销号拿来做文章。
一想到自己死后会有无数人消遣自己,尚未入土的烛茗同志无比相信,自己很有可能会被气得一脚踹开棺材板……内心深处对生的渴望,烧不尽,又重燃了起。
烛茗轻咳一声,稳住心神,翻过手臂:“没什么,你就当我未雨绸缪吧,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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