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你莫不是闲的?不在里面等我,专跑此处吓人?”
“你还真就说对了!”
曹操当即眯起眼睛言道。
“国家动乱,天下板荡,人家公孙文琪在幽州五日破贼,十日而清平燕地,然后马上还要什么提三千幽燕骑士南下河洛,而我却只能在你家后门吓人……不是闲的,还能是如何?”
许攸愈好笑:“孟德,你着什么急啊?不就是趁势起用,建功于疆场吗?你的家世摆在这里,我们再为你造出些许英才的舆论,倒时候寻几个世交一举荐,难道还能少了你的不成?”
“子远所言甚是。”
袁绍也颇为无语。
“何必孜孜以念呢?天下事有轻有重,此时要用心的,乃是借着黄巾贼之势大,而且阉宦与之沾惹不清之良机,尝试动一动十常侍!”
“既然黄巾贼势大,不该先剪除贼势,以安顿人心吗?”
曹操不以为然。
“如何在此时掀起朝争?若是我等能杀贼而平天下,建功立业之余也应当会取信于天子吧?”
“孟德此乃无知之言!”
许攸当即驳斥。
“你以为当今天子是什么人?信不信,若不能趁他惊惧之时加以诛宦,等黄巾贼剿灭后,他便会翻脸不认人,依旧以宦官为阿父阿母?”
曹操心中不以为然,却也只好抿嘴不言,假装信服。
而三人一起从后院入了袁氏宅邸后,又听闻御史台王允来访——因为最近王子师有出任豫州刺史,巡查当地黄巾荼毒的传闻,再加上张让家中正在豫州颍川,于是袁绍更加兴奋不已,便当即邀见,继续讨论如何剪除宦官一事……曹孟德见状愈不耐,于是稍作片刻就径直告辞,然后出来寻上夏侯惇,准备去到公孙范那里蹭顿酒菜,顺便打探一番公孙珣的踪迹。
可不巧的是,到了彼处,曹孟德却又得知,刘宽今日自南宫返回后身体颇为不适,公孙范不敢怠慢,居然早早便去侍奉在旁了。
于是乎,半是无处可去,半是触景生情,曹阿瞒只让夏侯惇自己回去,然后便从公孙范院中抱出一坛酒,又拿了一只烧鸡,便亲自赶车去了桥玄府上——桥公祖今年七十有五,此番倒下之后虽然神智尚在,但也怕是再难起身了!
如此情状,再加上二人之间的知交,又如何不让曹孟德记挂呢?
桥玄府上对于曹操而言自然也是任由出入的,故此,他拎着鸡抱着酒便直接来到了桥玄床榻之前。
桥公祖眼见着来人,同样是难得展露笑颜,只是看到对方抱着鸡酒却又不禁大怒:“孟德,你这是要提前祭我吗?!”
曹操赶紧放下酒菜解释:“若是要祭奠桥公你,怎么也得太牢啊!
我今日不过是未吃晚餐,顺便拿来鸡酒,看看桥公有无好转,能否共饮而已。”
桥玄在榻上听到此言,不由勉力冷笑:“行了吧,以你这小子的行事来看,将来我死了,你从我坟前过,怕是连一只鸡一斗酒都没有的,何况是太牢?!”
曹操倒也不含糊,闻言当即就在桥玄榻前面南下跪誓:“请桥公放心,若是将来我从你老人家坟前过,没有一只鸡一斗酒来供奉,上了车,走不出三步远就要我曹孟德肚子疼!”
桥玄依旧冷笑:“如此来说,果然没有太牢了吗?”
曹操无奈至极:“那桥公到底是要太牢,还是要鸡酒?!”
“我什么都不要!”
桥玄在榻上凛然斥责道。
“我还没死,何须你来祭奠?!”
“你看,这话又绕回去了。”
曹操坐下身来,当即拊掌大笑。
桥玄也跟着笑了起来,却又摇头叹道:“话虽如此,可以我如今的身体来看,真要是想吃你的鸡酒,怕也真得等到死后了。
不过,我这个年纪,死了也就死了……局势愈混乱,此时死了好歹能以汉臣之身泰然而去。”
曹操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桥玄缓缓摇头。
“不要去理会那些党人、阉宦啊之类的……这种事情,如今表个态不做错就好。
而天下将乱,终究是要比谁能做实事的!
孟德,往后几年,若是局势允许,便要好好治理地方、平定纷乱,若是局势不许,便回老家读书修身,静心养性,以待时日……许子将之言多是临场奉迎,可唯独你这一评,所谓君清平之奸贼,乱世之英雄,我颇以为然,亦颇以为荣……若天下将乱,还请你不要负了英雄之名!”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