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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风乐了:“行,都给你点。”
卧室里的气氛,此时正如李风所料的那样,非常过火。
门在两人身后关上了,小旭识趣地没有进去,他拿出手机,准备跟医生再沟通一下。
肩膀却被人拦住了,扭头一看,是李风。
李风揉了揉他脑袋:“去我房间看电影吧,他们肯定一时半会没法从房间里出来了。”
顺着背部,落在腰上,顶于胯间。
纪望终于回神,从祁薄言粘人的亲吻中挣脱而出,他气喘吁吁地往下看,再用一双湿润泛红的眸子瞪祁薄言。
祁薄言还要再亲,被纪望捂住了嘴。
纪望刚把祁薄言推进去,就被人反手按在了墙上,脖子上的抑制贴被撕掉,祁薄言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地涌来,几乎要将纪望淹没。
他的嘴唇被占有,唇舌纠缠间出的声响暧昧又磨人,高温的胸膛互相挤压着,砰砰的心跳几乎要隔着皮肉回应彼此。
纪望脸颊红着,气息热了,掌心下祁薄言的身躯,隔着一层薄布料,都能感受到强健的纹理。
嘴上是问句,可祁薄言眼间的兴味却不加掩饰,他明知道就是纪望的易感期。
纪望没让祁薄言这么轻易过关:“你手机呢?给我接通方医生的电话。”
祁薄言叹了口气,嘀咕着好好的气氛都被纪望给毁干净了。
短短时间里,因为吻得过于火热,纪望的唇已经轻微肿胀:“你是不是停药了?”
祁薄言舔着纪望的掌心:“医生说没事了。”
他拨开纪望的手,搂住对方的腰,大腿从浴袍边缘支出,压入纪望的双腿中:“刚才我听到易感期?什么易感期?”
如果不是偶尔有a1pha的犬牙扣住他的皮肉,跃跃欲试地再次对他进行标记,纪望还真的要以为背后是只无害的黏人精了。
挂了电话,祁薄言微烫的掌心贴着他的脸,将他转向自己,在他脸上咬了一口,力道很轻,不会留下痕迹。
“你不应该惊喜看见我吗?”
祁薄言不满道。
说是这么说,祁薄言还是识相地拿出手机,贴心地给纪望拨通了方医生的号码。
方医生接得很快,纪望礼貌地与对方确认,得知祁薄言的病情趋于稳定,药量确实减少后,纪望终于松了口气。
身后祁薄言好似一只粘人大猫,搂着纪望的腰蹭来蹭去,又一下没一下地亲着他的后颈,像要把这些时日的不见,都通过无尽的肢体接触给补偿回来。
纪望回身搂住祁薄言,很用力地抱着:“确实很惊喜。”
祁薄言满意地哼了声,下一秒他就被纪望带了两步,用力推到了床上。
祁薄言有点震惊,万万没想到纪望能这么主动。
他刚撑起身体,就见纪望扯开自己身上套着的古装,细带太多,他解得不是很耐烦。
所幸为了日常方便,陈导要求他们穿一件就够了,等敞开领口,纪望就爬上了床:“你来了,我的易感期就不用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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