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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辩与阿忍道别后,走到驿站大堂吃饭喝酒的商人里转了一圈,主要是想看有没有给他的信。
邮驿仅供官府使用,寻常人家送信都是托人捎带,最常见的就是托给商人。
然而山高路远、意外横生,真能交到本人手里少之又少,可想收到一封家书当真比收到一万两黄金还要珍贵。
好在他不缺钱,若是急切地要通书信,会派专门的人快马接送,现在也只是碰碰运气而已。
他与郑龟年约定的是到长安后付报酬,郑龟年没主动提起,他也不着急,总之是跑不了的。
好不容易来一趟长安,还带着阿忍这样的客人,自然要流连一番。
伽衡晚上如约回来了,带了荷叶包的葱醋鸡,她其实也没吃晚饭,她偏说吃过了,放在桌上吧。
他如今已经熟悉汉人的许多规矩,将门窗都打开——这样便不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反正也不是谈什么私密的话;拖开一张凳子——万万不能坐女子床上,这才高兴道:“我见到朋友了。
说来好笑,他有一枚象牙雕的戒指,稀罕得很,谁买都不给,今日醉酒后便扔给歌姬了。
等他明早清醒过来,不知道要后悔成什么样......说不定也不后悔,那歌姬确实漂亮。
不过还是比不上你。”
他身上的酒味其实也很重,但是脸色、举止与平日无异,想来是千杯不醉的酒量。
阿忍发笑道:“可别胡说。
还有,我一个工匠之女倒没什么要紧,下回要夸别的良家姑娘可不能将其与歌姬作比。”
“记下了,但我没别的良家姑娘要夸。
看看这个,”
他手上一直抱着一个薄薄的木匣子,现在递给她,“闻辩一落脚便给我们发工钱了!”
她接过放在膝头,眼眸月牙般弯着,反手便从袖子里掏出一对丝绢包着的耳坠。
伽衡惊得连忙用双手做出捧的姿势,她不给,小声道:“这个要在后面摁紧,你背对我。”
她挑的时候发现耳坠都是一个勾的形状,想到伽衡动来动去容易掉,特意问了店主。
店主便给她推荐了这一款,背后有个金质暗扣,可以用手捏合。
缺点是暗扣很小,需要纤细的手指帮忙才能取戴。
早些时候她就观察到伽衡有耳洞,想起来就掰一小截植物根茎堵着,没想起来就任由它长拢,所以现在戴起来估计会涨得疼。
她先揉了一会儿,感觉他的耳垂越来越烫,慌忙给戴上。
其实伽衡后来之所以不戴耳坠,就是因为和牲畜接触得多,牲畜看着个亮闪闪的东西晃来晃去就爱咬,自己的嘴容易被戳伤不说,有一次还硬生生将他耳垂割成两半。
但他现在什么都没说,任由阿忍死死地固定好。
走到镜子前,看见耳坠主体是细长水滴形红玛瑙,下面坠着一粒极小的孔雀石,青翠欲滴,和他眼睛的颜色一样。
他想长安的奸商很多,听出阿忍是外地口音必然要虚抬价格。
然而阿忍兴致正高,他便不提此事。
阿忍不敢盯着他的耳朵细看,那孔雀石亮的惊人,看它便如看他的眼睛。
她开始后悔起来,怎么第一次给一个男人送礼物就送首饰,这也太奇怪了,他不会发现我觉得他很好看、应该好好装扮装扮吧?越想越觉得脸在发烧,立刻一本正经地补充道:“我是和曹沛沛一起出门的,他办成仆役模样,我戴了帷帽,这是合规矩的。
我还给黄三树的女儿带了连环锁,给郑枥带了双鞋子,给很多人都——”
伽衡蹲在她面前笑,故意偏了一下头,那双耳坠跟着一荡。
她什么都说不下去了。
“谢谢阿忍,我好喜欢,我肯定比他们都喜欢你的礼物。
你不如看看我送的什么?”
她放弃负隅顽抗,低头顺从地打开了木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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